…?”
珊夫人疾聲打斷她的話道:“你可不能和師父比呀!”
須霞斬釘截鐵道:“我就是不嫁!”
珊夫人笑道:“有逍遙客這樣的男人不嫁,你可就是傻丫頭了!”
須霞不屑地道:“他有什麼了不起!”
珊夫人道:“為師說他武功好,富血性,有豪氣,你再給他扣上一個心地好,豈不是十全十美了!”
須霞正經地道:“可是他脾氣太拗,性情也傲!”
珊夫人笑道:“想法子煞煞他的傲氣,不就行了麼?”
須霞煞有介事地喃喃道:“對!洞房花燭的時侯,先罰他跪—夜再說!”
珊夫人笑罵道:“你這個鬼丫頭,方才還說—輩子不嫁,現在竟想到洞房花燭,甚至連罰他的法子都想好了,說你心口不一,你還賴賬哩!”
須霞滿臉脹紅,臻首垂胸,羞怯怯地道:“徒兒只是顧打師父的話說,誰知說溜嘴了!”
珊夫人只笑得合不攏嘴來,其實,她才真是心口不一,面上一笑,心裡卻在疼,為什麼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又是一陣沉默,……。
輕鬆,愉快,那只是一瞬息的事,剎時,重又壓上兩個的心頭。
須霞象是突然想起一件事,“噢”,了一聲道:“對了,方才師父對上官英說,他的父親沒有死,而且還做了‘絕情谷’谷主和‘天龍幫’幫主,是怎麼一回事呢?”
珊夫人喃喃道:“這事只是為師的臆測,不過,方才看到上官英那種狂駭的樣子,又證明了為師的臆測不錯!”
須霞驚道:“師父教徒兒的不正是‘修羅雙掌’?”
珊夫人輕叱道:“不要打岔……。”
頓了一頓,又接著:“先說這三劍,三劍之中各有分別,‘滄浪’稱劍王,‘黑龍’稱劍魔,‘瀝血’稱劍霸,……。”
須霞插口問道:“劍霸想必就是上官英的父親了?”
珊夫人微一頷首道:“是的,上官英的父親名叫上官魁,當時三劍一掌,名霸一方,分庭抗體,其中‘劍王’,諸葛鉤為武林中公認正派人土以外,其餘二劍一掌,是介於‘不正不邪’之間。”
“須霞又插口問道:“諸葛鈞可是那‘絕情谷’谷主?”
珊夫人點頭道:“是的,二十年前的中秋之夜,‘滄浪’和‘修羅’同遭滅門之禍,……
須霞低呼一聲,插口問道:“‘修羅’是誰呢?”
珊夫人聲音微顫地道:“‘七煞洞’洞主‘修羅居土土,司徒無畏!”
須霞驚道:“七煞洞?那不就是我們居住的……?”
珊夫人揚手製住她的話,聲音低沉地道:“就在‘絕情谷’和‘七煞洞’同遭滅門之禍的第二天,‘劍魔’和‘劍霸’竟也雙雙宣告死亡!”
須震驚道:“這樣巧!”
珊夫人未予作答,沉靜接敘道:“上官魁據稱因練功走火入魔傷發身死,由上官英的母親發出訃文,武林中往弗者不乏其人,都晤仰到上官魁的遺容,想不到竟是詐死!”
須震問道:“劍魔呢?”
珊夫人道:“‘劍魔’名叫聞聲寒,他就是柳逢春的師父,據稱在少室比劍後返回途中,與現在‘寒雲莊’莊主慕容寒雲的父親‘八漠劍客’謝俠遜遇上一個蒙面劍客,雙雙被那蒙面劍客擊落萬丈溝墜,以後雖找到兩具屍體,其中一具經認定是謝俠遜無疑,但另一具卻血肉模糊難以辨認,其實,聞聲寒也是詐死,果然,前些時,逍遙客業已發現了他的蹤跡!”
須霞頗為不解地問道:“他們為何要詐死呢?”
珊夫人道:“這當然與‘絕情谷’‘七煞洞’的滅門案有關了!”
須霞喃喃道:“這事實在教人想不通!”
珊夫人接道;“這事不難想通,讓我們先研究起因。絕清谷,住於無情峰之北,‘七煞洞’位於無清蜂之南,兩派近在咫尺,一說劍利,一道掌實,於是,諸葛鈞和司徒無畏就訂在仲秋月明之夜一比高下,誰知連戰十個中秋,仍是不分高低。”
須霞不由脫口讚道:“這真是難得!”
珊夫人又道:“二十年前的仲秋之夜,是他們二人第十一次比武,就在這天晚上,歹徒乘虛而人,將兩大門派殺了個寸草’留!”
須霞蹙眉問道:“難道行兇之人不怕諸葛谷主和司徒洞主事後追查?”
珊夫人道:“他們既敢下手,必已想妥了辦法,從一瞬間能將幾百人殺個乾淨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