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姑娘一把扯住他的衣袖,疾聲道:“不行!你又要向上次一樣,偷偷的將我甩了。”
逍遙客苦笑道:“這次一定不會,你放心好了!”
玲姑娘嬌蠻地道:“只要你不怕我師父打斷你的腿,你不妨試試看!”
逍遙客也不答話,疾步走出房去。
逍遙客來到東廂房門口,方待屈指彈門,屋裡已傳來深沉的話聲:“進來!”
逍遙客推門而進,屋內果然是他師父逍遙一狂。
逍遙客恭恭敬敬地叫了聲師父,逍遙一狂擺手示意他坐下,然後沉聲道:“傷好了?”
顯然,逍遙一狂對逍遙客的一切都瞭如指掌。
逍遙客回道:“都好了!七星樓那方玉佩徒兒也到手了。”
誰知,逍遙一狂卻輕描淡寫地道:“放著吧。”
逍遙客神色凝重地道:“兩個月來,徒兒頗有發現……。”
殊料逍遙一狂又是輕淡地一擺手道,“用不著,我曉得!”
說著,眼光一瞄逍遙客肩頭露出的劍柄,問道:“你那柄劍那裡來的?”
逍遙客道:“一位自稱為‘薄情仙子’的老婦人借給佛兒用的,據他說,目下江湖盛傳的一把名劍,落在一個兇殘之徒手裡,唯育此劍才堪與之匹敵,所以……。”
逍遙一狂似乎未在傾聽逍遙客的話,全神貫注著那一截劍柄,神色迷情地道:“好熟!這把劍好象在那裡見過。”
逍遙客心中一動,不由問道:“師父可曾聽說過劍魔這個人物?”
逍遙一狂可真狂得可以!漫不經心地道:“過氣人物,提他賜甚!”
逍遙客神一怔道:“武林中傳言,說他業已死去,其實他還好好的活在世上,昨天徒兒在關洛道上還碰見了他!”
逍遙一狂輕“唔”了聲道:“不稀奇!過去傳言死去的人,這幾天復活了不少!”
“啊!”逍遙客低呼一聲。
逍遙一狂笑道:“是不是和天外一毒訂有洛陽再見之約?”
逍遙客悚惶地道:“是……是的。”以他想,師父可能會怪罪下來,因為天外一毒數得上當今魔巨臂。
逍遙一狂表示完全出乎逍遙客意料之外,他輕笑道:“聽天外一毒這老頭兒是誰都知道的一個怪人,想不到卻那樣地讓你調來提去,不過,目下在洛陽你可能見不到他了。”
逍遙客驚道:“師父怎麼知道的?”
逍遙一狂道:“地昨天才走,可能是回狼牙山老巢去了,因為他死去二十多年的夫人突又復活了!”
逍遙客道:“可能是為了逃避司徒老魔的追擊,隱匿不起來,對外宣稱是死了,不過是遮遮耳目罷了!”
逍遙一狂連連搖頭道:“不一定吧?”
“詐死不能說連天外一毒也加以隱瞞呀!這裡頭可能大有文章,噢!對了……。”
逍遙一狂倏地目光一亮,疾聲道:“‘陰煞女’的下落如何?”
逍遙客喟能道:“看樣子她好像在躲避徒兒,有一次正面相對,她竟不承認她是‘陰煞女’卻自稱為‘珊夫人’!”
一直非常沉靜的逍遙一狂,倏地臉色大變,疾聲道:“珊夫人,那一定是她!一定是她!……。”
逍遙客介面道:“師父可是說那司徒珊珊?”
逍遙一狂性情大變,沉叱道:“胡說!你怎麼知道?”
逍遙客壯著膽子又問道:“請師父恕徒兒大膽,師父可是當年的‘絕命書生,諸葛天明?”
逍遙一狂暴喝道:“住口!你忘記我的告械了”
逍遙客拘謹地道:“徒兒大膽!”
驀地,逍遙一狂突然向門外發話道:“請進來好了!”
說著,食指一彈一勾,房門呀自然開。
房門外,正站著滿面通紅的玲姑娘!
這時,玲姑娘感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頷首垂胸,雙手不停地扭弄著衣角。
逍遙一狂笑道:“姑娘進來坐!”
玲姑鋃才忸怩地跨進房來,在一張凳子上坐下。
逍遙客連忙介紹道:“她就是‘絕情谷’谷主的女兒。”
逍遙一狂點點頭,向玲姑娘問道:“姑娘姓什麼?”
玲姑娘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姓什麼,大家叫我玲姑娘叫慣了。”
逍遙一狂又問道:“姑娘從小住在‘絕情谷’內?”
玲姑娘道:“我一直住在無情峰頂,‘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