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勿忘所諾。”
逍遙客一怔,連忙道“在下有生之年,皆為前輩所賜怎能自食其言。”
文星橋笑道:“快喝吧!在下也要入山了!”
逍遙客這才一口氣將藥汁喝下,然後到神龕後面的草堆躺下。
文星橋見逍遙客睡下,逐將藥箱放在神案旁邊,只背了一個行囊,將神案上油燈吹熄,帶上廟門,徑自離去。
逍遙客知道“醫仙”文星橋已遠去,頓時一股孤獨之感襲上心頭。
此時,萬簌俱寂,逍遙客想想在外走動二月,竟然輕歷奇人寄事如許多,且又歷經險阻,看來這江湖之道,還難走得很哩!
逍遙客正在思念!腹中藥性業已發作;只覺一股熱力在腹內翻騰流攛,比那千年老挑之花的力量還要令人難受,幾次想要運動抗拒,想到文星橋的吩咐,卻又不敢造次,只得咬牙強忍。
這股熱力足足折騰了一個時辰。逍遙客早已汗溼淋漓,渾身乏力了!
此時,熱力漸漸消失,而逍遙客眼皮上卻千均重壓,不覺昏睡過去。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逍遙客清醒過來,頓覺渾身舒泰,只是舉手乏力,彷彿一絲兒力氣也沒有了。也就懶得走動,索性閉目養神。
良久,逍遙客才又睜開眼睛,眼睛這一睜,不由使他大感驚異!神龕上的油燈,文星橋吹熄了才離去的,怎麼現在又點燃了呢,難道文星橋突又半道折回?逍遙客測首板壁縫中望去,不由一駭!
此的,廟堂內坐著兩個長髮披肩的女子,一老一少,那老者約摸五十餘歲,穿著一套玄已襖褲,雖是雞皮鶴髮,頭上卻插滿鮮花,總有八九十來朵!
那少文穿一襲紅衫,粉頸白嫩,兩手相絞於滕間,算得上臂如蓮藕指如蔥,由於那少女螓首垂胸,很難看清她的面目,但從她那雲發,俏肩,粉頸,藕臂等看來,不難想象是一個正當豆冠年華的絕代佳人。
逍遙客下在細看,那少女忽然抬起了頭。
這樣一來,逍遙客可看清那少女的面目了,誰知不年猶可,這一番,差一點沒使逍遙客魂飛天外。
原來那少女奇醜無比,只見她眼似銅鈴,闊嘴爆牙,雙頰聳如山峰,兩腮陷似溝壑,面上凹凹凸凸,鼻似鷹嘴,猶如蛤蟆之皮,可說集天下奇醜之大成。
只聽那醜女道:“娘!咱們在這兒乾等個什麼勁?他藥箱就放在這裡,人一定沒遠離,咱們去找找他!”
逍遙暗忖:原來這兩個女子是找“醫仙”文星橋的。
玄衣老婦道:你也太急性了,咱們去找他時,他又問來了,豈不錯過?咱們乾脆就在這裡等,還靠得住些。
醜女不耐煩地道:“都快等了兩個肘辰了!真是急死人!”
玄衣婦笑道:“這麼多年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