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冶少女停住腳步,一手叉腰,一手掩護自己波動的酥胸搔首弄姿地笑道:“我們已是夫妻了,還要拒人千里之外?”
說完,又向前走了幾步。
逍遙客一聽這話,不由氣上心頭,脫口罵道:“誰和你是夫妻?天下竟有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
“罵我不要臉?”
“不是不要臉,就是瘋子。”
“好大的膽子。”
“有什麼可怕的?”逍遙客退了一步。
“唔,不錯,這種脾氣正合我的胃口。”
妖冶少女左手橫胸,右掌托腮,點頭問道:“敢讓我吻一下嗎?”
“怕沒有那福氣。”
逍遙客察顏觀色,知道她暫時尚無動手之意,言談間身形陡然直拔,疾向廟外射去。
噤,渾身出一層雞皮疙瘩,揚道問道:“姑娘的飛吻絕技,也屬於七毒之一嗎?”
七毒公主雷萍傲然一笑,嬌言道:“飛吻傷身,長吻甚命舍下恐怕還沒聽過吧?”
逍遙客半信半疑地問道:“令師是——”
“問那麼多於嘛?走吧。”
“走那兒去啊?”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是幾千年的老規矩,你都不懂?找地方入洞房,我倆成就好事呀!”
七毒公主雷蘋說得十分認真。
逍遙客眉頭一皺,莫名其妙地道:“你是怎麼啦?雷姑娘!”
“怎麼啦?”
“嫁什麼雞,隨什麼狗!你將在下弄糊塗了!”
“我七毒公主言出如山,萬難更改,今日廟中比武,已經有言在先,你是最後一個,理該娶我為妻。”
逍遙客氣極而怒,高聲喝道:“其是豈有此理,你這樣死裡活賴的,嫌不嫌丟臉。”
七毒公主杏眼圓瞪,頗不耐煩地言道:“再不識相,姑娘可要對你不客氣了!”
逍遙客勃然大怒道:“大丈夫可殺不可辱,有什麼本事,你就只管施展出來好啦。”
雷蘋冷叱一聲道:“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不知道我的厲害。”
逍遙客不甘示弱地道:“旁門左道的玩意,有什麼了不起!請。”
逍遙客話聲一落,迎風而立,神態高昂,英氣逼人。
七毒公主轉怒為喜,嬌滴滴地說道:“你這個人很有點男子氣概,我是嫁定你了。”
“哼!”逍遙客冷哼一聲,一個轉身,乾脆不看她。
七毒公主又道:“這樣吧,你不迎娶,我來招婿好了。”
逍遙客不解地問道:“什麼意思?”
雷蘋將頭一搖,瞪起眼睛道:“簡單的很,不讓我跟你走,你就跟我走。”
逍遙客雙目怒張,問道:“跟你去那裡?”
七毒公主以為他已答應,欣然言道:“跟我遠走天涯咱們比翼雙飛,不是人生一大樂事嗎!”
逍遙客又好氣,又好笑,對這種妖蠻刁橫的人,有理也說不清,心中不禁後悔剛才不該來看這場熱鬧,如今是非惹到身上來,甩不掉,走不開,軟不得,硬不得,真是拿她沒有辦法。
其實,這妖冶的七毒公主,井非令人討厭的姑娘。
她的一切,都比一般少女得天獨厚!如果硬說逍遙客對她無情,那也是違心之論,只是逍遙客才入江湖,不解情中套味,同時重任在身,由不得他多作非分之想。
須霞和玲姑娘一人,已經將他纏了個夠,而今好不容易落得一個自由之身,又被這不通情理的雷蘋賴住,他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個擺脫的辦法來。
七毒公主雖是色貌過人,但來歷不明,雖說身懷上乘功夫,卻又接近邪門歪道,而且一味瘋言瘋語地糾纏不清,不知是何用心?逍遙客貪婪地看著她,突然靈機一動,計上心頭,暗忖道:“她雖然有高強的絕技在身,輕功卻不一定能夠勝得過我,何不以此試她一試?”
心思一定,乃雙手抱拳,長揖到地,說道:“姑娘千金閨閣之身,與在下草莽客無端法纏,萬一被人瞧見,可能會壞了姑娘的名聲!何定在下尚有急事在身,望姑娘還是行個方便。”
七毒公主聞言,眼珠一轉,發狠道:“不行就是不行,叫姑奶奶也不行。”
逍遙客見她如此不可理解,知道多益無好處,便道:“姑娘能讓在下心服口服,一切聽尊便。”
這句話引起七毒公主的興趣,但見她展顏一笑,瞪著逍遙客一眼言道:“要怎樣你服?”
逍遙客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