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穴,阻止銷魂鏢毒勢的蔓延,然後,右掌抵住她背後命門穴,幫助她運功療傷。
經這盞茶時刻,在逍遙客渾厚掌力之下,綠衣少女的臉色,有了好轉。
她睜開眼婧,移動了一下撟軀,向逍遙客投以感激的微笑!然後,盤坐於地,雙手合併,閉目試運功。
不久,她又睜開了眼,睛眼裡含滿了淚水——
她怔怔良久,方搖頭嘆道:“生死命中註定,我——”
逍遙客沒等她說完,便道:“姑娘助我之情,本應報答只是在下有事待辦,無法分心照顧姑娘!方才我已替姑娘封住穴道,輸送功力,即使無怯治癒鎖魂鏢之毒,短時間之內,亦不到於加重,姑娘可知這近何處有集鎮?”
綠衣少女驚問道:“公子是想——”
逍遙客愧色言道:“在下打算請姑娘哲時寄寓客本休養,一月之後,事情辦妥再來為姑娘設法療傷驅毒。”
綠衣少女聞言,惶悽地道:“公子莫非恐怕我對你有所牽累嗎?”
逍遙客坦然答道:“不瞞姑娘說,在下因時間有限,確實怕……”
綠衣少女顯得神秘似的言道:“如果公子允許我同行,不但不會連累公子,也許對公子有所保益。”
逍遙客一怔,不解地道:“姑娘此話——”
綠衣少女又是一笑,仰首問道:“公子不是要打聽陰熬女的下落嗎?”
“你怎麼知道?”
還要到洛陽為欲之牢內的人找解藥?“姑娘——”
逍遙客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少女到底是個什麼來路,看她的樣子,好象充滿了神秘,她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綠衣少女見他一副發呆的傻相,忍不住笑出聲來道:“難道公子忘了我剛才被你打傷在欲之牢外嗎?”
“啊!”
逍遙客恍然大覺道:“那麼姑娘是知道陰煞女的下落了?還是聽說過,什麼可以解移魂心法的毒?!綠衣少女神色一整,端莊地言道:“這個問題公子別急,容我先請教幾個問題。”
逍遙客道:“不知姑娘要問什麼?”
綠夜少女略作思考,即開口問道:“請問公子尊姓大名?”
逍遙客悠閒的搖著頭道:“不說也罷!”
綠衣少女芳容一紅,又道:“請問公子尊姓大名?”
逍遙客神色微微依舊搖著頭道:“恕難奉告!”
綠衣少女繼續問道:“那麼,請公子家住何處,尊親如何稱呼?”
逍遙客面呈不悅之客,幸率言道:“姑娘問得太多了!”
綠衣少女眼睛一瞪,言道:“問你這個,不說也罷,問你那個,不說也罷!不說就不就,也犯不著拉下臉子來呀!”逍遙客見她發了脾氣,忙推出半臉笑容,陪罪道:“不是我故作神秘,姑娘也是江湖中人,反過來,假如伐這樣問姑娘,姑娘是否肯馬上回答呢?”
綠衣少女沒想到他曾如此歷害,也不甘示弱地言道:“沒什麼不能答的呀!朋友之間,以誠相待,誰象你這樣,賤心待人!”
逍遙客馬上彎身一揖到地,照樣問道:“好,那麼請問姑娘尊姓大名?”
綠衣少女乾咳一聲,仰首答道:“小女姓徐名霞,浙江紹興人氏,今年十八不到,十七還多三五十日,自幼父母雙亡,孑然一身,漂泊天涯,請公子多多指教!”
說完,不等逍遙客開口,問道:“有什麼了不起的?是真是假,那個曉得?”
這番話說得逍遙客沒頭沒臉,傻了半天,始期艾艾地言道:“請徐姑娘不要生氣,在下——”
綠衣少女趁機又搶白道:“你以為我真姓徐呵?”
“那姑娘姓——”
告訴你,我姓許,許千許,懂不懂?逍遙客忙改口道:“許姑娘——”
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又把逍遙客笑得呆住了!綠衣少女黛眉一揚,道:“你這個怎麼人搞的?說姓徐,你叫徐姑娘!說姓許,你就叫許姑娘!”
“怎麼啦?難道姑娘又不姓許啦?”
“當然啦!”
“姑娘!”
“哎!對啦!這樣叫準沒錯兒,反正我不是男的!”
逍遙客無言以對,弄得啼皆非。
這個一向自命不凡,風流皆當的人物,此潘算是其正遇上對手了!
雖然相識不個把時辰,綠衣少女此刻在逍遙客替她行動療傷,輸送內力之後,痛苦減輕,才流露出原有的天性。
面對著這個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