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樣?”
第一個人連忙道:“好了,有話慢慢說。”
林中一片寂靜。
七毒公主雷蘋聽得一驚,暗忖道:“那冤家已到洛陽,什麼東西被愉了呢?”
芳心裡亦喜亦憂,喜的是逍遙客有了著落,憂的是不知他遺失何物。
雷蘋想弄個清楚,撥身躍上樹頂,張眼一望——
只見近處樹下,站著三個又粗又胖的矮子,全是一身黑色短裝,其中一個,手裡握著一樣東西,用布包著,不知是何東西。
這三個人,正是洛陽客棧內,盜走七龍袍,詐定城皇廟之約,欺騙逍遙客的索命三妖!蕾蘋當然不解其中詳情,只曉得逍遙客丟了東西,她要替他拿回來。
“三個矮東瓜既然能從逍遙客手下行竊,功力也許不弱!”
她探手懷中,取出兩暗器,同一時間,打向樹下二人,單留拿東西的人,要與他較量。
索命三妖能七龍袍的主人身受重傷,並非草包之流;三人聞到暗器破空之聲,立刻擺成陣角之勢,全神蓄勢戒備,暴喝道:“什麼人?”
“拿髒捉賊!”七毒公主雷萍話畢飄身而落,挺立索命三妖中間,伸出一隻正手,嬌聲喊道:“拿來!”
三人齊問道:“你是什麼人?拿什麼來?”七毒公主冷哼一聲道:“我是捉賊的人,要你們拿髒來!”
三人互望了一眼,異口同聲地道:“唔,好大的口氣!”
索命三妖齊望七毒公主,見她羅衫飄飄,青山隱隱,六隻色迷迷的眼睛,早就凸了起來。
其中一個笑言道:“小娘子,你是逍遙客的什麼人呀?—副肉麻味,一口娘娘腔,逗得另一個裂嘴直笑。
只有剩上的一個,拿東西的人,比較清醒,你瞪了雷蘋一眼,又對兩個兄弟高聲叱道:“恐怕逍遙客已經追到,快走吧!”
三人正要動身,雷蘋腳步申挪,對另外一人發出勾魂的一笑,雙手齊揮,運氣飛出兩吻——
“呵?”
那二人色慾剛剛湧上心頭,一陣衝動,看到雷蘋這股迷人的俏勁兒,四眼一瞪,頓時倒了下去。
這飛吻絕技,就是要對方色慾衝動之時,才能發生意想不到的功效!旁邊那個拿東西的人,一眼瞧見這種情形,嚇得魂飛膽拔,以為大白天遇到妖懌,丟下布包,叫了聲:“哎呀我的姑奶奶!”
撥足飛腿,屎尿直流而逃!七毒公主雷蘋拾起布包,開啟一看,見望時麵包的是一件七彩龍袍,金光閃閃,燦爛奪目,不由奇怪地道:“這冤家,不知是想做皇帝,還是想做新郎官!”
臉兒一紅,心兒一癢,收起布包,直奔洛陽!一到洛陽,就聽說:“好久沒有人去找‘凇林毒奶奶’了!那逍遙遙客真是不知死活!”
七毒公主打探之下,找到逍遙客住過那家客棧,硬逼留順人帶路前松林毒奶奶之處。
留須人苦苦哀求道:“姑娘,我門只是奉‘松林毒奶奶’之命,負責給求毒酒的人帶路,你要找逍遙客,我不敢從命。”
雷蘋一心急於見人,怒吼道:“找不管那麼多,你非帶路不可!”
留順人見她如此蠻橫,不敢招惹,只好勸道:“逍遙客此去,如入虎口,九死一生,姑娘去了,也是白搭。”
雷蘋一聽更急,帶著留順人走出客棧喝道:“要命的話,少羅嗦!”
留須人被輪一抓,奇痛傳心,愕熬變色道:“去就去,丟了命可別恕我!”
上了馬車,雷蘋笑道:“我七毒公主偏不信邪,那什麼毒奶奶能有多神通!”
留順人趕著雙馬,怔怔道:“姑娘叫什麼?”
雷蘋道:“我叫七毒公主,不信她比我毒!”
“——”
留順人沒有答腔,望了她一眼,又把身子往外打了一下,好象生怕沾上毒氣似的。
雷蘋望著荒野漫漫,又道:“其實你告訴我怎麼走,就省得你再跑一趟了。”
留須人搖首道:“這條路只怕說也說不清。”
雷蘋聽後,,埋怨地叱道:“那麼你幹嘛還不肯芾我去?”
我——”留須人無言以對,乾脆閉口不語;使勁揮了一鞭,把一肚子委屈,發洩馬兒身上。
車到松林,已是午後。
七毒公主下車走入松林——
正是天外一毒在茅屋之中,對逍遙客強開“百毒宴”的時候!逍遙客經過陣大吐特吐之後心肌煬轆轆,煞是難受。
天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