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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抖,一聲狂笑,吼道:“想不到你還是寡婦拖油瓶——有點來歷,再接一掌!”

眼中暴射兇光,右臂猛然一翻,挫腕疾吐,呼地又是一掌。

這一掌,功力少說也有九成,平地捲起狂飆。

逍遙客虎目一瞪,心想,這傢伙不給他瞧點顏色,絕不會死心。

當下雙掌齊張,不再避讓,轉眼間連功三招,但見他身形桄忸,不應西東,將斷掌趙三忙得手忙腳亂,失了方寸。

這趙三既然能以一支斷掌稱名江湖,功夫一定有他獨到之處;兩次出招,未能得手,反被鬧得友頭土臉,知道遇上了後生能手。

狂氣頓收,不敢怠慢,一式倒踩鐵板橋,硬將身子往後暴這丈許,離馬下鞍,抱元守一,端掌護胸,氣凝丹田,看住逍遙客,準備再作定奪。逍遙客自從雷蘋含恨而走,心情十分不樂!一股悶氣無處發洩,偏偏碰到這個不知死活的趙三,居然與他動腳,一時野性大發,厲嘯一聲,身形撥起一丈有餘,半空中雙臂一分,頭下腳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準趙三,劈空擊兩掌,準備速戰速決。

可憐趙三,沒等還手,已被逍遙客的渾厚裳力,震出一丈開外,跌倒地上,一張嘴,噴出一道血箭來。

逍遙客一心顧忌須霞的安危,不瞥斷掌趙三死活,奔到伊人身邊——

只見須霞被拖得皮破血流,衣衫不整,顯然傷得相當嚴重。

逍遙客又痛又憐,忙將繩索解開,扶她坐起,兩掌貼向她的胸背,真力聚於掌心,為她復元療傷!所幸皆是硬傷,只在表皮,—未損筋骨,不久須霞微微動,面上透出紅暈。

須霞緩緩睜開雙眼,見自己再度倒於逍遙客懷,不楚驚奇地叫了一聲,“公子!”

逍遙客握著她的纖手,問道:“你怎麼會被他如此糟塌?”

“我——”須霞眼圈兒一紅,悽慘地望了逍遙客一眼,又緊緊閉上,委曲的淚水,卻從眼角間悄悄地流落下來。

逍遙客生性俠義,看到這種情形,暗罵道:“都是這傢伙,我非找他算帳不可!”

罵完,就向斷掌趙三行去。

趙三躺在地上,臉色慘白,口冒鮮血,似乎已經凶多吉少,聽到逍遙客的腳聲,無力地睜開雙眼,恨聲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逍遙客料不到他會傷得如此嚴重,心中也覺有愧,坦然道:“我叫逍遙客,今日之事,禍由你起,怪不得我?”

話出一半,哇地又吐出一口鮮血,人也逐漸昏迷。

逍遙客聞言,面色陡變,雙手猛搖趙三肩頭,急急問道:“你說什麼?陰煞女在那裡?”

停了很久,斷掌趙三才喘過一口氣來,微抬眼皮,慘然言道:“她,她,她——”

用力舉起一支手來,指著須霞,嘴巴動了半天,手又緩緩垂下。

逍遙客舍下斷掌趙三,回身跳向須霞身邊。

這時,須霞已經站起身子,深情地望著逍遙客,眼光中充滿了溫柔,和感激的神色。

從趙三的言語望,逍遙客狠定須霞必然與陰煞女有些關連,他停住腳步問道:“陰煞女是你什麼人?”

須霞神情平靜地答道:“是我師父。”

逍遙客如獲至寶,狂喜言道:“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她在那裡?”

看到他高興的樣子,須霞心裡一沉,遙聲道:“我不能告訴你!”

逍遙客一怔,驚道:“為什麼?”

須霞道:“師父說,凡夫俗子不配打聽她的下落,江湖高手用不著打聽,自己也能找到!”

逍遙客傲然而怒,揚聲道:“神氣什麼?我逍遙客雖非高手,找她也不困難!”

言罷,冷哼一聲,跨上斷掌趙三的馬頭黑馬經自離去……。

日正當中。

陽關道上,寂無一人。

遠處傳來一陣悠閒的蹄聲,一匹馬頭黑馬,載著一個俊美少年,落漠地行著。

他的心裡,非常氣憤,覺得須霞的行為,太也以不近人情。

不管從那方面來說,須霞也不該對他這樣!他把她從欲之牢內救了出來,替他行功療傷,帶她一路前往洛陽,雖然中途失散,這一番情意可說不小,為了她,又與斷掌趙三發生衝突!惹下一場生死宿怨,到頭來,卻博得一頓無趣,何苦呢?

“早知如此,乾脆別管這檔子閒事,忍口氣,讓趙三把她拖死算了!”

他不斷地咒著無情無義的須霞,越想越不甘心,嘴裡嘰哩吐嚕地罵道:“下次非給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