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繞膝的情景了。
羅脩並沒有控制音量,他正巧被一旁的槿言和依婷聽個正著“什麼,火兒,你懷孕了?
一不小心就聽到了,這是讓人欣喜的訊息,她們盼了好久了。
耳朵震是尖,在那麼吵雜的環境中她們都能聽見,赫蓮火無奈的點點頭“皓皓是說我有了身孕。”
“揚風(雄哥哥),火兒有身孕了。”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結果就是一傳十,十傳百,在場的賓客都知道她懷有身孕了,明明是兩個人的事情,怎麼到最後都知道了呢,無奈的輕嘆著。
“赫蓮姐姐,恭喜你了。”一身紅色的夏草,走到她的面前。
“恭喜我?雖然這確實是件值得祝賀的事情,可今天的主角不是我,而是你和森哥哥。”
喜歡湊熱鬧是一回事,只要那個熱鬧的主角不是她就成了。
痛,是她唯一的感覺,事情是如何發生的,對了,她正在和脩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倏然感覺背部一陣劇痛,猛地站起身來。
“火兒,你突然站起來做什麼?小心撞著了,別忘了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羅脩見他情不自禁的叨唸著。
赫蓮火搖搖晃晃的站著,視線漸漸模糊起來,彷彿隨時都要跌倒一般,當羅脩發現她的不對勁時,卻只來得及接住赫蓮火慢慢滑落的纖弱身軀,抱著她軟軟的身子,卻意外摸到她背後溼漉一片,下意識的抬起手,他發現自己的手上染滿了猩紅的鮮血。
將她翻轉過身,她的背部直直的插著一把匕首,幾乎完全沒入她的身體中“天啊,火兒,怎麼會這樣。”
環顧四周,卻發現夏草雙目空洞的站在不遠處,雙手被鮮血染紅著,羅脩憤怒的指著夏草吼道“是你,為什麼,火兒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要殺她。”
赫蓮火聞言努力撐開沉重的雙目,看著滿手鮮血的夏草,她也想問為什麼,卻意外看見夏草空洞的雙眸,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眾人不知發生了何事,向赫蓮火聚集著,將她團團圍住,而槿顏和依婷根本就嚇呆了,站在一邊一句話都不說。
夏草仍呆呆的站在那裡,赫蓮森急著推了推夏草,卻不見她有任何反應,咬牙抬起手,甩在了她的臉上,夏草的雙眸漸漸有了神采,感覺到臉頰麻麻的,痛也隨之而來,抬頭只見赫蓮森仍然抬起的手“森哥哥,你為何打我?”今天是新婚,他就打了她,那往後的日子怎麼過?
“草兒,你知道做了什麼?”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一邊是他的妹妹,一邊是他的新婚妻子。
夏草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們“我做了什麼?”
赫蓮火第一眼就知道了,夏草中了攝魂術,想告訴大家嗎,卻又力不從心,痛的說不出話來。
強忍住背部的劇痛,赫蓮火無力的說道“這不是她的錯,有人控制了她。”草兒沒有錯,究竟是誰對草兒動了手腳,她心裡有數,攝魂術是出自於狐族,在狐族中那麼恨她,想要置她於死地就只有那個人了。
“是我傷害了赫蓮姐姐嗎?”從眾人的言語中,她得到了答案,她真的不敢相信,會傷害一個真心對她好的人。
知道草兒很難過,可她已經無力去勸慰了,這個勸慰的工作就只能交給森哥哥了。
“不是你的錯……”赫蓮森抱著夏草,輕聲的哄著,撫平她愧疚的不安。
散去了圍觀的賓客,在場的都是赫蓮火最親的人。
究竟是誰控制了草兒,他們很想知道,可此刻最重要的是先替火兒療傷,其他的慢慢再去追究。
仇皓此刻取來了藥箱,羅脩將她翻轉過來,撕開她匕首四周的布料,邊於仇皓的診視“皓皓,你快看看,火兒怎麼樣了?”
仇皓的雙手正在顫抖著“不行,刀身已經沒入孃的身體裡,必須拔出來,可娘如今身子比較弱,就怕她一口氣回不上來。”他好怕,以往都是小病小痛的,所以他可以面不改色的替孃親醫治,可如
今是生死關頭,孃親能不能活下去,這關鍵就在他手中,就怕一個閃失,不,他無法想象失敗的後果。
“皓皓,拔刀吧,我相信你。”赫蓮火很清楚,再這樣下去,死是早晚的事情,血流光了能不死嗎?這把刀豎在哪裡妨礙了治療,根本就止不了血,在這個沒有輸血工作的時代,她就只有等死的份了。“不能隨便移動,我只有在這裡拔刀,娘,你忍著點。”作為醫者,他很清楚,若是現在不拔刀,孃親會死的。
“好,你拔吧。”她趴在羅脩的懷裡,等待著那痛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