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在不在錦羅山莊。
“孃親,好暖。”安心讓他很快就睡沉了。
看著他略退稚氣的小臉,她寵溺的揉著他柔柔的髮絲“好好睡吧,這些天也累了。”
有她這樣的孃親,不知道是他幸還是他不幸,她是個坐不住的主,喜歡到處亂跑,因此她才會想要走鏢的,這樣她才不會如那些千金小姐一般呆在家裡,等著嫁人,話說她也不用等著嫁人了,她也已經嫁過了,可即使沒嫁過人她仍不會在家裡當個賢良淑德的千金大小姐,她就是勞碌命,不做點事,她渾身不舒服。
苦就苦了晧晧這個小孩,要跟著她餐風露宿,日夜奔波,不過這也是給他的磨練,他不可能永遠做一個躲在孃親身後的小鬼,更不可能永遠作為一個鑽進孃親懷裡撒嬌的小毛孩子,他是一個男孩,不能如女孩一般寵愛,否則他就會長不大。
她是疼愛他的,只是用了另外一種方式去疼愛他,而不是溺愛他。
晧晧,希望你長大以後能夠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這就是她的希望了。
翌日清晨,她們又再一次騎上黑沙繼續趕路了,近了椄城,她們便加緊腳步,趕在關城門的前一刻,她們閃身擠進了椄城。
看來今夜可以不用露宿野外了,入城的第一件事,自然是找落腳處了,為了不引人注意,她選了個小客棧投宿,可是此刻的他們並沒有注意到在暗處有幾雙眼睛正在看著她,至於眼睛的主人是誰,就不必明說了,大家心知肚明。
深夜,一陣淡淡香氣瀰漫在空氣中,半晌,房間內沒有動靜,三道身影推門而入,走到床榻邊,看著床榻上的一大一小睡的香甜,絲毫沒有危機意識,不禁搖頭“紅萼,找出那封信和玉佩。”怎麼一點兒戒備之心都沒有,難道是他看錯了她了?
“是的,少爺。”紅萼在她的身上摸索了半晌,卻找不到“大少爺,小姐的身上沒有。”
“沒有,那就一定在晧晧身上了。”赫蓮鑫在仇晧的身上搜了搜卻仍然沒發現信和玉佩,難道在行李裡面?環顧四周,他們並沒有發現類似包袱的物體,對了他們進城的時候好像手中也沒有拿行李,這可就奇怪了。
倏然本該陷入昏迷中的赫蓮火睜開了雙眼,眼底透著戲謔,開口就是一陣陶侃“大哥,三哥,沒想到你們竟然用那麼拙劣的方法,哎,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火兒,你,沒有中迷香?”難道是他藥量下的太輕,畢竟是他的妹妹,他雖然用了迷香,卻仍然留有餘地的少放了些,潛意識的心疼她。
赫蓮火嘴角上揚,揚起一道詭異的弧度,半晌,推了推一旁和周公下棋的小人兒,笑道“小鬼,還裝睡呢。”
仇晧緩緩睜開眼睛,嘟起的小嘴可以掛一個油瓶了“孃親,你不要揭穿我嘛。”
“你們都沒有中迷香?”赫蓮水不禁驚叫起來。
“大舅舅,小舅舅,你們也太小看我了吧,我怎麼說也算是聖醫的徒弟,這點小伎倆,你們也好意思拿得出手。”太小瞧他了吧。
“大哥,三哥,你們太小瞧我們孃兒倆是不對的,是應該受處罰的喲。
赫蓮火嘴角的詭異更甚,他們怎麼有一種烏雲蓋頂的感覺啊,不由微顫“你……火兒,你要做什麼?”
撇撇嘴,她笑道“你們不該問我要做什麼,而是要問我做了什麼才對。”
心裡毛毛的,好像有不妙的事要發生了“火兒,你做了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啦,只不過我家小子一時無聊,研究出一種與迷香的混合就會……哎呀,這就不用我說了,因為你們馬上就會知道了。”她說一半,不說一半的時候是最吊人胃口的時候了。
確實,他們馬上就知道了,三人不停的抓著癢,那是好似從骨子裡透出的癢,真的好似酷刑一般“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幾乎是吼出來的,癢的他根本就不能冷靜思考。
“我好心的告訴你們吧,睡前晧晧在我們的身上塗上了一種癢癢粉,那是一種洗澡都洗不掉的粉狀物質,非癢上一個時辰不肯消停的,更抱歉的是,大哥,三哥,晧晧還沒有研究出解藥,所以這一個時辰你們就擔待著點,沒關係,一個時辰而已,對大哥和三哥應該不算什麼吧,好了,大哥,三哥,我真的要休息了,我就不送了。”將他們三人退出門口,關上門。
這一夜房間裡的人舒舒服服的睡覺,房間外的人卻一夜未眠。
對中了暗算的三人來說,真是被折騰的夠嗆,從骨子裡都透出的癢,他們不停的抓撓著,好不容易在天微亮時消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