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荷花就把她拖到僻靜處,對著她的耳朵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地咕噥了一陣兒,只見李秀枝剎時間白臉皮倏地變得像塊大燒餅,一個勁地搖頭說,不行不行。荷花不死心,又一再對她耳語了良久,這才使得李秀枝慢慢地點了個頭。
這天是秋冬的週末晚上,夜有些深了王達敏還在辦公室裡加班,遠遠看去,整座樓裡只有他這間辦公室亮著燈。他今天想多做點案頭的事情,因為荷花在下午就對他說,她要進縣城陪寄讀的女兒,叫他晚餐自己在食堂裡用。還說,家裡的其它事她已交代李秀枝代為照顧了,叫他不要操心,一切都安排停當,所以他在食堂吃罷晚飯後就到辦公室裡來,這會兒正在伏案寫東西。
不知什麼時候,李秀枝一身香氣襲人地悄悄推門進來了。她先輕輕地叫聲王總,然後為他沏了茶,接著又有意無意地向他彙報著什麼。但難免又有些心悸地顫抖著身子,王達敏先是沒有在意,仍舊埋頭寫他的東西,後來覺得這麼晚了她還呆在這裡,不去休息,有些不對勁,就說,秀枝,你已經替我照看家了,這裡的事我自己來,天晚了,回去休息吧,你明天還要上班呢。
李秀枝還是有些不自然地問,王總,你真的對我這麼反感嗎?
王達敏聽這話有些不得要領,就說,說哪兒去了,我怎麼會反感你呢,你是個非常優秀的二層管理骨幹,為公司出口脫水蔬菜出了那麼大的力,我一直很待看你呢,怎麼好端端的會說我對你有反感?
李秀枝心裡一喜,又說,王總,你不反感我就好,我很高興,你不知道,我有多麼地想你啊,當你每次在我面前出現時我都會激動得發抖,你恐怕都沒有覺察到吧。可王達敏卻越聽越糊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可她這會兒邊說著,邊抖起膽子不顧一切地走到王達敏的左旁,用手把他的脖子摟過來,在她耳根邊廝磨著,又說,你不嫌棄我就好,那麼你現在就來要我吧,荷花大姐她……
若是別的什麼男人,哪經得住她這般柔情似水的投懷送抱呀,要知道,李秀枝雖然不算美女,可也是正值少婦可人的年紀,身才勻稱不說,那一對眼珠子多耐人看呀,要是別的男人想得都得不到她,可王達敏還是沒有為之心動。他想,李秀枝是個有丈夫的人,不能去欺負她,雖然夫妻關係不好,可不能趁人之虞,於是他就起來細心地把她安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然後慢慢地對她說,秀枝,好同志,我不是討厭你,也不是嫌棄你,應該說我還有一些喜歡你,喜歡你的善良和溫柔,你是一位值得男人喜歡的女人,但是我不能做出對不起你丈夫的事情……
還沒等王達敏往下說,她就說,你千萬別提我丈夫的事情了。接著他就抓著他的手,涕泗交加地把自己丈夫的劣跡向他作了細細的陳述。末了她說,王總,真的,我這一生千錯萬錯,就是找丈夫找錯了。接著她又把自己的性特異現象和為什麼嫁給她丈夫的原因,也向他一古腦地和盤托出,還把自己對他王達敏特別敏感的激情和渴望也毫無保留地都向他傾吐……
末了,她還把自己的衣服撈上去,讓白白的身子和挺挺的乳房叫王達敏看,還去抓他的手往她那*貼去,讓他感受“激情滿懷”的情形……
王達銘從來沒有在婚外碰過異性,當然沒有同別的女人有過性事的經歷,李秀枝唐突的示愛,這使他非常慌亂,簡直不知所措,無所適從,只覺得自己的肢體麻木而又無從反抗地任她擺佈,他也感覺到她果然在他面前直打哆嗦,幾乎都聽得見她的牙齒在咯咯咯地震響,對他渴望極了,也顯得她自己可憐極了,若是按照她的要求,把她給要了,或許她就不會這麼顫抖,這麼可憐了,但理智之神告訴他,這是有背於社會道德和他自己為人的原則,儘管麗麗曾對他說過,男女之事,只要兩情相悅,那是很愜意很美麗的事情,不應該拒絕,可是他還是沒能付諸行動,而且也沒有引起性衝動,反而是恐慌、尷尬和害怕,這回兒他彷彿覺得周曹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他們,於是他只得畏首畏尾卻也真情實意地安慰她道,秀枝,好妹子,你對我的好,對我上心,我知道了,我感謝你,今後,你在我心裡有了位置,這位置就是像親妹子一樣的位置,我會關心你的,如果你再遇到難事,我不僅會以領導的身份來幫你,還會以你親哥的責任來幫你的,我也非常同情你那不幸的婚姻,但是,我做人有自己的底線,我們不能做出苟且之事,再說,我現在同荷花和好了,就更不能做出對不起她的事了。
李秀枝趕緊說,王總,是這樣的,我今天來找你,就是荷花姐她叫我這麼做的,她說她會同你說的,她要回報你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