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觸碰到,人就沒了意識。
…
等到明棲再次醒來,天已經完全黑了。
他雙眼迷茫地環視周圍,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包裹著西褲的長腿隨意交疊,左手搭在膝蓋上,銀戒印入明棲的眼底。鬱欽州的右手拿著一份報告,光暈從後照亮他低垂的眉眼,襯得他膚色如玉,眼角的一點紅痣宛若白瓷花瓶裡的紅梅,讓他看上去多了幾分艷色。
明棲後知後覺地想起來,京市圈子裡對鬱欽州的形容好像都逃不過驚豔二字。
可惜,驚豔只是表象,表象之下藏得是心狠手辣。
“醒了?”鬱欽州隨手將報告扔到一旁,起身走到床邊,看向面色已經趨於正常的青年,語調懶倦,“我還以為明先生看我不順眼,大過年的想訛我一筆呢。”
明棲聽出他的意思,有些尷尬。
好心在路邊載了個人,結果這人一言不合暈死過去,的確很嚇人。
“不好意思。”明棲道歉,“麻煩鬱先生了。”
“麻煩倒是不麻煩,就是今晚的年夜飯泡湯了。”鬱欽州抬手指了指牆上的掛鐘,時針卡在十一與十二的中間,已經是半夜了。
明棲的愧疚剛起,鬱欽州話音一轉,“不過明先生醒來的訊息抵得過一頓年夜飯,也不錯。”
沒等明棲想明白這話的意思,鬱欽州便出人意料地俯身而來。清冽的草木香無聲無息地浸透明棲的鼻間,他茫然地抬起臉,恰好給了鬱欽州抬手貼額的機會。
鬱欽州雖然穿的少,但在暖屋裡待了大半晚,手背的溫度與明棲額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