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是在歌劇院嗎?
可是,這個經紀人也是一個脾氣極倔的人,場場倪魚串的演唱會,他都要準備這麼一個包廂在那裡,自然是場場無人問津,他卻屢敗屢戰,很有老蔣的精神,總認為,總有一天,這個包廂會被人租出去的,而如今,這個包廂終於被人租出去了,也難怪他高興得凡人就宣告,終於有人欣賞他的五星級了。
我想,這個買包廂票的人,要不就是錢燒多了,要不就極燒包!
這一場演唱會,我戴上了面具,跟著蚊子的歌舞蹈,演唱會到中場的時候,我才看見那二層包廂坐了人。
是孟宇……
原來是他!我倒忘了,他也是年輕人,在我的映像之中,他彷彿一夜之間就已經長大。
他的兩邊,依舊站著兩個黑色西裝的人,
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感覺他的眼,盯在舞臺之上,忽然想起他面對著我的時候,臉上笑容是燦爛得如撕裂的朝陽,絢麗之極的,我得承認,他笑起來,是極具誘惑的。
可如今,他卻遠遠的坐著,身邊無時無刻離不了保鏢,面容隱藏在黑暗之中,他是否還會笑?
我想,他可能會笑,但也卻像暗夜裡開放的曇花,一放既收,觸手卻是冰冷。
我與他已經彷彿隔著千山萬水,茫茫雲海。
有誰會想到,我們之間,居然有那樣的親近與密切,原來,當快樂的時光不經意的流逝的時候,就連回想起以前擠公共汽車,都是一種幸福。
演唱會終於散場,我戴著銀色的面具,藏在幕布之後,看著他站起身來,削瘦挺拔的身影消失在包廂裡,自然是前呼後擁,富貴不可一世。
而遠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