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山籃球部這幾天來一直不怎麼安穩,並不是說有人來找麻煩,而是由於一個人的缺失而導致整體都有些鬆動了,原本積累著的小矛盾也都開始無限放大了起來。
“喂,那邊的二軍,看看你們都像個什麼樣子!隊長一走就偷懶麼?”根武沒好氣的大吼道,弄得整個籃球場內的氣氛立刻就緊張了起來。
“好了,根武,小徵一個小時後就到了,不要弄得這麼緊張兮兮的。”實瀏有些不滿的瞪了眼根武,但在手中不斷倒來倒去的球出賣了他現在焦躁的心情。
五天了,從赤司說需要離隊幾天完全由白金教練負責起到現在已經138個小時了,雖然發過簡訊給赤司詢問到底出了什麼事,但出乎意料的這一次赤司沒有給他任何的回應。以往來說,就算是去廁所,只要有人問起,赤司都會很禮貌的給一個回答,可這一次......
實瀏覺得心裡有些不安起來。
很快就是和秀德的比賽了,雖說心裡清楚,赤司是不可能會失敗的,但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些違和感在心裡消散不去。
大概是因為太久沒有見到赤司,所以有點神經過敏了吧。
實瀏心裡想著,輕輕一跳,將球穩穩投進了籃筐。
“真、真是對不起!”被根武訓斥的二軍們戰戰兢兢地道歉後更加賣力的訓練了起來。由於臨近比賽,所以這段時間洛山高校都是在租賃的場地裡練習,就只有一個大的球場,所以也就不分體育館了。
三軍由於實力太過底下所以並沒有被允許跟團,會在後天坐大巴來到現場加油助陣,二軍的人跟來也不過是擔心一軍有人臨時生病而沒有湊數的人罷了。不過這種情況這幾年來都沒有遇到過一次。可畢竟保險還是要上的,於是二軍的作用也就漸漸從預備軍成為了一軍釋放比賽壓力的出氣筒。
按照前輩的話來說,這一屆的一軍算是洛山歷年來脾氣最好的一屆了。
“不知道赤司到底有什麼事呢。”葉山坐在籃球上,左右晃動著,似乎也提不起什麼幹勁。
“很快就會知道了。”實瀏不想在聽到有人議論赤司這幾天到底去做什麼了,於是沒什麼好氣地說道,“有時間想這個,還不如多點時間練習。”
“但是赤司不在都不知道練什麼啊。之前的東西早就做熟練了......白金教練到現在也不來......好無聊啊。”葉山說著向後一個空翻,跳了起來,撈起球,身體壓的極低就開始向前奔去,幾乎是貼著地面就完成了帶球的動作,直接衝到二軍正在比賽的球場中,一個扣籃,將球灌了進去。
“葉山,不要打擾二軍練習。”實瀏的太陽穴又開始疼了起來。
“但是真的很無聊啊。”葉山雙手背到腦後,踢著腳,走回了一軍的練習場。
“無聊就練習啊,來一場三對三比賽?”實瀏看了看沒什麼組織紀律各自練各自的一軍們,思考著提議道。
“不要,好麻煩。”其中一個一軍聳了聳肩,表示自己沒興趣。
實瀏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是赤司欽點的第五個人,實力和他們也不相上下,他也沒有什麼權利去斥責。
還是快點回來吧。實瀏心裡祈禱著,沒有赤司存在的隊伍真是一盤散沙。
“我說,赤司會不會去看那個傢伙了?”葉山忽然說道。
在聽到葉山說出“那個傢伙”的時候,實瀏的身子顫慄了一下,一種本能的不舒服讓他的怒火也升了起來。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就算小徵說過那傢伙是特別的,也不見得會在這種時候特地翹掉練習去見他,一定是家裡有什麼事。”
實瀏的聲音很確定,但更多的像是在說服自己一樣。
葉山和根武對視了一眼,都聳了聳肩,不做表態。作為一談到那個人就會露出會心笑容的赤司,他們真的不敢說赤司不會做出這麼有違常理的舉動來。
不過,還是不要刺激實瀏比較好。
實瀏喜歡赤司的事情就算是教練都已經知道了。當然,教練是反對的,可反對也沒有什麼用,怎麼說也不可能將實瀏趕出球隊。而且實瀏也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最多算是個暗戀外加粘著赤司而已,赤司自己無視,外人也不好說什麼。
“不練習,吵什麼?”這時,白金教練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令原本吵吵嚷嚷的籃球館裡瞬間就只剩下了籃球砸地和籃球鞋摩擦的聲音。
白金走到了一軍隊伍面前,神色嚴肅的掃過散漫的隊員們,頗為憤怒地說道:“這幾天全是這種狀態,還想要打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