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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啊!你看到了?!去死,你這個色狼——!!!”

麻衣氣得滿臉通紅,當即賞了義魂手冢一記勾拳。義魂手冢立刻呈青蛙狀、很難看的五體投地倒在地上。氣憤未消的麻衣還欲再打,不二趕緊從後面牢牢抱住她的胳膊,好言相勸:

“好了,谷山同學。要冷靜,這可是手冢的身體!他是我們網球部的部長,萬一要是住院了,我們網球部就麻煩了喲!”

“啊?哦,忘記了。手冢君對不起!!”

麻衣忙不迭的向著想象中手冢魂魄的位置接連鞠躬,義魂手冢從地上爬起來,睜著天真純淨的眼睛指著另一個方向說:

“他現在在這邊才對的~汪!”

結果他只是再次收到了麻衣的眼刀一記。不二趁著麻衣情緒已經稍稍穩定,趕緊對義魂手冢點點頭笑道:

“義魂丸,手冢現在的狀況還要拜託你了!他的傷勢要不要緊?請你繼續幫我們講解他現在的狀況可以嗎?”

義魂手冢點點頭,於是那無厘頭的實況轉播又繼續了下去……

對手冢來說,這並不短暫的時間已足夠用“驚魂”來形容。如果不是他的性格向來沉穩,作為網球部的領導,也已經習慣了處變不驚的行事方式。在初次面對面與那怪物戰鬥的時候,他很可能已經嚇到不能動彈了。

手冢已變為了死神,他自然可以看到即便是正牌死神見到也一樣會膽寒、多如牛毛的虛。它們的形象之怪異恐怖,已夠得上美國拍的驚悚片水準。這些怪物的長相千奇百怪,便是有一點相同:它們全部戴有白色的堅硬麵具。回想起土方歲三臨走前留下的話,手冢心裡一陣陣的發苦,他不知道憑自己平日裡打網球的腕力能否劈開這麼厚重的面具。慣於和平的生活,乍一拿起這日本刀,他才知道這分量是如何沉重。可是手冢並不會因此退縮,相對於任何人來說,武士的意識早已根植於他的內心,竟不輸於他對網球的熱愛之心以及對網球部的責任感。所以,現在這一柄拿在手裡的時候,他能感到是這麼自然,彷彿是打網球之前拿起網球拍一般。

第一個向著他撲來的是一隻腦袋圓圓、身體好像水母觸手的虛,這便是義魂手冢口中的“肉包子君”了,它身上無數條灰色的觸手尖端,能夠看到猩紅色的尖銳利刃。它們全部蠕蠕而動,看上去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恐怖感。手冢下意識的更加用力握著刀,儘量忽視自己忐忑不安的心情,他大喝一聲徑直砍去。

這以刀正是落到那虛的腦袋上面,可惜力道許是不夠,竟然被反震了開來掉落在地。手冢連忙撿起,卻因此失了先機。只聽“噗~”一聲並不清脆的粘膩響聲,那虛用自己的一根觸手死死捲住斬魄刀,另外幾條觸手便好像皮鞭般裹挾著勁風掄過來。看那寒光閃閃的銳利尖端,只要被它刺中,不僅身體會受重傷,只是稍微遲疑那麼一瞬間,那麼自己的身體便會被其他的觸手死死纏住——那樣便一切全完了。手冢知道自己不能放手這唯一的武器,便拚命往回拽。那刀被觸手纏得死緊,儘管銳利的刀鋒已經把那觸手切出了深刻的刀口,那虛硬是毫不放鬆,彷彿那觸手毫無感覺一般。手冢並不知道,事實上大多低階虛的身體也是可以長好的,尤其是這種明顯可以再生的部分,丟失掉這種器官,的確可說是不疼不癢。

觸手眼看就近在眼前,已是萬分危急的情況。越到這個時候手冢反而冷靜,他沒有盲目加大力道亂掙,也沒有棄刀而逃。反倒稍微一鬆深吸一口氣,然後猛的雙目圓睜、雙臂運力,硬是連著那觸手整條拉了下來。在虛的痛吼當中,他一個收勢不及滾倒在地上。身上一下子多了幾條流血的傷口,那是奪刀的時候躲閃不及造成的。然後,他不敢有絲毫耽擱,魚躍而起對準只顧號叫的肉包子腦袋便是全力一擊!銳利的刀鋒遇到堅硬的虛殼短暫一頓,然後便好像劈柴一樣迎著阻力深深切下,一直貫通到底——虛消失了。

手冢站在原地大口喘氣,心臟因為激烈的運動與情緒狂跳,他還來不及稍微回過神來,早先一頭埋伏著的虛便倏然攻擊過來,手冢即便不比菊丸他們的動態視力出色,作為慣於打網球的人來說,自然還是發現了。無奈疲憊的身體仍然慢了一步,被那彷彿圓球聚合物的虛用長刀似的的手臂劃了個正著,身上立刻多了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刺目的直流下來。同時在耳邊還能聽到那聒噪義魂丸顛三倒四的講解:

“啊,圓形章魚丸子君偷襲!……肉包子大叔被一刀切成兩半,手冢大人幹得真是太帥了汪!!”

能不能閉上嘴啊?那傢伙。手冢忽略了流血的傷口繼續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