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給了她一個讚賞的眼神。

但是那丫鬟的眼神閃的再快，也沒有瞞過離她最近的夜綾和感知力過人的赤風。他們在這之前也都感受到了魅姬變換的表情，所以對這丫鬟的舉動更加讚賞。

“人心這種東西是最不可測的，妖心其實也一樣。只要是心，皆不可測！”夜綾讚賞的點了點頭，又將話題接了回來。只是她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將她引向另一個陷阱。

那丫鬟想了一想，覺得她說的有道理，點了點頭，表示認可。但是眼中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屑厭惡之色，倔強的瞪著夜綾的眼睛，不肯退讓一步。

“心是最不可測的，但是卻可以經受時間的驗證。你說，對嗎？”夜綾看著她直接詢問著，眼中是濃濃的笑意。但在她眼中卻更像是隻狐狸，一個正在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