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棉花弄了出來,然後從醉鬼那裡順了半瓶沒喝完的威士忌,就點燃了慢慢的炙烤起來。
似這種天生美味,又是在海水當中生長的,自帶了鹹味,所以根本無需作料,重點在於炙烤的火候,野狗鰻在烘烤當中慢慢的解凍,變色,發黃,油水滴在了下方的火焰上,發出“吱吱”的聲音和香氣,很快的就變得油汪汪的十分誘人。
方森巖卻是仔細的盯住了野狗鰻的表皮,看著滾燙的油水在火焰燻蒸裡慢慢的溢了出來,白色若凝膠一般的肉質暴露,冒出了熱氣,然後魚皮開始裂開,微微翻卷的時候,便立即滅火,若是再多烤幾秒,翻卷出來的魚皮便會因為受熱而碳化,那焦味就會將所有的鮮美破壞無疑,只有在這個時候及時住手,才是恰到好處。
方森巖也不怕滾燙,一口就咬了下去,牙齒上面的感觸就彷彿是邂逅了最水嫩的果凍,但是舌頭上面瀝碾過去的卻是飽滿鮮嫩的白肉裡面的豐富汁油,若是拿舌尖輕輕一頂的話,甚至可以感覺到鰻身上的豐美熟肉還在顫巍巍的抖動。
根本就不需要咀嚼,只需要舌頭輕輕一卷一頂一碾,鰻身上的肉便溶解分離了,咕嘟的一口吞下肚皮裡面,那種意猶未盡的貪婪又果斷的來襲,都根本不給人細嚼慢嚥的機會………。。
一直等到第三天卸貨的時候,船長他們才發覺出海的最貴收穫悄然消失了,準確的說是可以食用的部分消失了,不過凡事都是有喜有憂的,在鰻魚骨頭上面,卻擺著一小袋鑽石………。這玩意兒卻是方森巖從岸邊的珠寶店裡面順手牽羊來的,他雖然這東西帶不出本世界毫無用處,但是用來抵償魚資還是綽綽有餘。…;
此時的方森巖,已經開始嘗試再次前往曼哈頓區了,
與紅衣主角交手了以後,方森巖已經從中獲取了一定經驗,也發覺了紅衣主教攻擊的一些弱點,
首先紅衣主角的攻擊是遵循七宗罪的原則的,並且很有可能其攻擊威力與墮落程度有關,否則的話,紅衣主教為什麼要讀取自己和阿齊茲的記憶?應該就是要尋找之前犯下的罪孽,針對性的進行攻擊。
像是阿齊茲這個冰冷若石頭的傢伙,看樣子就是對吃的很不講究,所以紅衣主教就沒有用“暴食”之罪來裁決他,而方森巖則在**方面頗為檢點,所以他就沒有被硫磺和火焰炙烤……。。
也就是說,哪怕是當日與紅衣主教再繼續戰鬥下去,遭受到的攻擊程度都可能是越來越輕,因為其餘的罪孽輕懲罰也輕!
不過方森巖此時的身體上,依然烙印有暴食之罪和暴怒之罪的印記,這被稱為是罪人烙的記錄,必須要回到空間才能夠消除,具體有什麼用處方森巖的許可權還無法查詢得到,總之絕對不是好事就行。
根據方森巖的推論,搞不好被烙印上所有的罪名(七宗罪)以後,若不及時逃走的話,就會出現很黃很暴力的事情……
“好吧,總之我的任務目標不是打倒他。”方森巖嘆著氣搖了搖頭,自我安慰了一下。他的眼神只是略微的暗淡的一下,又立即充滿了信心:
“而且,如果說這傢伙這麼喜歡讀取他人的記憶的話,那麼搞不好我還有另外一個機會啊!“
只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方森巖走過的街角的公用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方森巖不以為意,走過。
但是他又經過了一具公用電話的時候,鈴聲再起。
方森巖瞳孔微微收縮,依然不接,
不過在他經過第三具公用電話的時候,鈴聲再響起的時候,方森巖認真的想了想,拿起了聽筒,裡面傳來了阿齊茲的聲音:
“是我,很抱歉,我要透過k來以這樣的方式找到你。”
方森巖笑了笑道:
“沒什麼,你說。”
阿齊茲沙啞著聲音道:
“我現在的處境………。相當的艱難,在突圍的時候,又引來了大批人圍殺,可以說是損失慘重。”
方森巖點點頭道:
“我知道,我一脫困就知道了這件事,他們都去追趕你了,所以我這邊相對壓力很輕。”
阿齊茲乾澀而艱難的道:
“我現在就像是一個賭徒,已經輸掉了大部分籌碼,唯一擁有的就是,黃金支線任務的獎勵可以讓我翻盤。所以,我沒有辦法再和你一起衝擊曼哈頓區的摩根中心了。”
方森巖默然了一會兒道:
“我理解,布魯克林區的第十七號地鐵站對吧,一路順風,我會活著回去的。”
阿齊茲有些艱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