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想,發覺三仔最近身上的疑點越來越多,完全都不是可以用女人來解釋得清楚的,今天好容易抽出時間來,真的是要弄個水落石出不可。
海浪已經開始有力的拍打著岸邊,將白沫和渣滓落了下來,稍微退卻以後,接下來又以難以形容的洶湧之勢反撲而來。
方森巖拿著一隻椰子,用麥管刺了進去,沿著碼頭上面的碎石路邊吮邊走著,碼頭裡面已經若是下餃子一般的擠滿了大大小小的船,颱風雖然還在幾百公里外,但是沒有人願意去冒直面吃上這股風的風險了。
碼頭上面十分熱鬧,叼著煙收魚的販子到處都是,很多船雖然是中途返航,但是顆粒無收的事情終究是很少見的,何況颱風前夕,有的魚類會抓緊時間覓食,運氣好的話,那麼一網下去撈個盆滿缽滿也是常事。
那些嘈雜的討價還價聲,四處橫流的混合著血的汙水,還有刺鼻的魚腥味包圍著方森巖,按理說這骯髒而汙穢的環境是令人敬而遠之的,可是給方森巖感覺卻是如此的親切,尤其是在剛剛面對了那紅衣主教的兇惡威力之後,這樣的情形分外的令方森巖覺得安寧,平靜,心底繃緊的弦也是在漸漸的鬆弛,這個時候,他才算是真正的從心理再到生理上都恢復到了最佳狀態。…;
在碼頭上站了一會兒以後,方森巖詢問了幾個人,都說三仔應該是在碼頭上面的“俱樂部”玩,那裡是一處四層破舊樓房,有桌球,網咖,女人,酒吧等等一切男人喜歡的東西。
不過方森巖過去尋人卻沒有找到,他想了一想,便走向了據說是三仔租的那一艘船。
這艘船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破爛,然後才會注意到大肚皮的船體其實也很不小,能裝下不少的東西。
海上的事情很少有能夠瞞得過方森巖眼睛的,從纜繩和錨的一些細微跡象上,方森巖就可以清晰的判斷出:這艘船至少有幾個月沒過了。
儘管海面搖晃得很不穩,方森巖卻是很輕鬆的跳上了船頭,雖然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