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已經絲毫都不遜色於黑哥們了。
他開火以後,見到遠處迅捷奔跑若羚羊一般的方森巖忽然面朝下直接摔了下去,消失在了茂密的灌木叢中,那中年人嘴角露出了一抹獰笑,他手裡的那把狙擊槍是拋d(就是俗稱的鳥狙),雖然在遊戲裡面很不討喜,但是在現實當中這把武器卻還是相當強大。
在這中年人的指揮下,一群士兵立即敏捷而矯健的猛衝了上去,他們對於自已長官的槍法當然是信心滿滿,只是殘酷的事實卻擺放在了他們的面前……那個該死的傢伙倒下的地方空無一人,泥濘裡面可以看到兩隻手掌印,顯然中槍的人在面朝下倒下去的時候,就用雙手撐住了地面,然後側向翻滾成功逃脫了開去!
更詭異的是,除了現場留下了一灘鮮血之外,就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追蹤的痕跡了!
“這傢伙難道是美國fbi的人?身上的避彈衣如此的強勁?只是看他的搏擊身手,卻有幾分泰拳的味道。”這名教官皺起了眉頭:“難道是亞洲區的國際**,也不對啊!”
……
火光忽的平靜一閃,然後晃動養,終於穩定了下來。
這是因為有人開始打著了打火機,然後點亮子一支蠟燭。
蠟燭被放置在牆角當中,很輕易的就燃了起來,燭光明亮,卻因為牆壁的遮擋傳不到外面去。
白色已經泛灰的牆壁十分骯髒,甚至都有蜘蛛網到處懸掛著,周圍的地面一片凌亂,還充斥著胡亂拋棄的破鞋和破爛的傢俱。
這裡是方森巖以前賣魚的時候常來的一個地方,現在到處都畫著一個圈,裡面寫著“拆”字,十分零落,也代表著空元一人。此時的他若是住進防城港的旅館的話,一定會被花衫飛找到。
方森巖當然不是怕他們,而是花衫飛本來就是驚引之鳥了,只需要想一想,就會明白自己表現出來的力量何等恐怖,這傢伙此時也是被價值連城的“貨”迷失了理智而已,若是沒有十分把握可以幹掉他,那麼就完全沒必要打草驚蛇了。
這時候方森巖的左邊肩頭後側,已經高高的腫起呈現出了饅頭狀,顏色更是呈現出了紫黑色,流淌出了一些黃色的難聞的液體,還有一個深深的腐爛的凹坑,他拔出了一把剛剛被打磨得風快的殺魚刀在蠟燭火焰上面燎了燎。
接著,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那把被洗淨打磨得乾乾淨淨的殺魚刀就被反握在了手中,斜斜的向著已經腫成紫黑色的創處割了下去。
被切到的傷口處非常乾脆的就破裂了開來,簡直就像是被泡漲了的饅頭皮! (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九章 局面大變
暗紅色的血液順著面板蜿蜒而下,彷彿是數條紅色的小蛇,方森巖微哼一聲,但裡面卻含著舒爽的快意。那種傷處脹裂似的痛楚隨著血液的汩汩流出而漸漸消失。
他的右手一動一挑,刀尖已經刺入到了肩頭深處,然後一挑一拉,就見到半片黑漆漆大概黃豆大小的東西飛了起來,然後吧嗒一聲摔在了地上。接下來方森巖連挑連剜,子彈碎片連續飛出,終於將射入肩頭的那顆碎裂的子彈給清理了乾淨,也順帶割掉了不少血肉。
那名越南人教官的一槍,當真就像是盤曲著的毒蛇驟然探頭的一噬迅猛,狠辣,突兀子彈更是特製的達姆彈,因此竟能破防射入到方森巖的體內。對於方森巖來說,若是不處理傷口的話,那麼要任其自行痊癒少說也得一兩天,所以還是自己弄弄的好。
方森巖倒了一瓶白酒在傷口上,慢條斯理的沖洗著,擠出了裡面的膿血,然後便任其風乾,傷口處也有一種緊繃和收縮感覺,這足以證明契約者的強大自愈能力正在發揮作用,方森巖點燃了一支菸以後,手上卻掏出了一個電話,想了想以後撥出了一個遠洋長途。
在經過了兩次轉接以後,一個帶著濃重鼻音的傢伙用模糊不行的口語詢問方森巖的來意,雖然隔著電話聽筒,方森巖甚至都可以猜想得出來他惺忪的睡眼,嗅到這傢伙嘴巴里面散發出來的酒臭味道。
“岡姆噠噠,克絲瓦,西貝特。”按照事前的約定,方森巖很是拗口的說出了這三個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句子。不過對面的那傢伙忽然愣了楞,等了接近五分鐘,話筒裡面才傳出了一個方森巖很是熟悉的聲音:
“噢我真的很驚奇你居然會打這個電話”
“唔,我又不是萬能的,那些越南猴子用達姆彈和自動步槍給我帶來了一點麻煩,要幹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