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然認命了。
司命星君輕言細語道:“只需殿下你先與帝君些甜頭,將帝君一顆真心拿到手,待彼時帝君對殿下一網情深,再把帝君的這顆真心拿出來反覆踐踏蹂躪就行了。”
鳳九打了個哆嗦,我也打了個哆嗦。
司命補充道:“屆時小神與殿下擇些戲本子,正可指引一番殿下如何,呃,如何踐踏人的真心。”
鳳九趴桌子上哭去了。
卻聽到外頭的宦臣通報皇帝駕到。我憐憫地揉了揉鳳九的頭,與夜華司命一道穿牆走了。
他二人一路將我送到紫竹苑外,夜華將我摟了一摟,道:“我尚有些事情積在身上,你明日先回青丘,兩三日後我便也回來了。”話畢轉身遁了。司命方才說,他們皆是從蟠桃會上溜出來的,此番需得快快趕回去。
我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覺得方才那滋味隱隱有些熟悉。又揣摩著夜華似在青丘已狠住了些日子,聽他方才這個話,卻不像是快走的形容,如此他到底住到什麼時日才算個頭?這麼揣摩了一會兒,覺得睏意襲來,撓了撓頭,便轉進屋睡了。
第二日睡到巳時才從床上爬起來,睡得十分滿足。
同元貞他娘辭行時,他娘很捨不得,但因我是位高人,她意知不可挽留,只唏噓了幾聲,便也道別了。
因這麼一趟,於是乎,近午時才回到青丘。
我不過下界兩月,青丘自是沒甚變化,山仍是那些山,水仍是那些水。卯日星君仍是對這處地界特別寬厚,日光灑得將將好,不十分厚也不十分薄。
狐狸洞門口見著小別的迷谷,我戲謔道:“這麼些時日,沒了我來時時著你些差事,你過得很逍遙麼。”
迷谷甚含蓄笑了笑,而後奇道:“姑姑不是昨日回來的麼,還去辦了那麼樁大事,說這麼些話倒像是剛剛才從凡界回來的形容。”
我愣了一愣,亦奇道:“昨日我尚且還在凡界,確然是現在才回來的。”
迷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