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的門上,雲天哲躺在了院子的地上。
漫天的星斗,似乎要一瞬間從空中墜落一般,雲天哲抬起手,試圖想要將其接住,猛然看到空中有著墨雪嬌的臉,雲天哲吼叫了起來。
聽著屋外雲天哲的陣陣吼叫,墨雪嬌蜷縮著身子。
不知過了多久,墨雪嬌起身換上了一聲衣物,坐在了桌子前提筆給雲天哲留下了一封信,放好了信起身出了房間,此時院子裡已經空無一人,只看到零落的散著的殘枝斷葉。
縱身一躍邊跳過了牆頭消失在了夜裡。
躲在牆角的雲天哲無力的靠在了牆邊。
“得不到的,永遠也得不到吧”雲天哲呢喃著轉身離開,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桌子上的信還留有墨雪嬌身上的香味,雲天哲緊緊的將信抓在了手上,抓起桌子上的未乾的毛筆,在一張紙上寫上了休書二字。
離開了雲家的墨雪嬌,已經無處可去了,儼然已經身無分文了,想要從禹都到武神殿也有著很遠的一段距離,現在的墨雪嬌想要過去談何容易呢。
早已經體力透支的倒在了路邊。
“娘,娘,快來啊,這裡有一個姑娘”突然趕夜路路過的少年看到了路邊的墨雪嬌叫嚷著,這時從一輛馬車上一名夫人探出了頭來,看了一眼,慌忙的下車,走到了少年的面前,婦人上下的打量了墨雪嬌一番,看著墨雪嬌的打扮也不像是逃難的窮苦人家的姑娘。
“天崎,先將姑娘搬到車上去吧,我看他傷的不輕”婦人說著,少年趕緊將墨雪嬌抱起來送上了馬車,婦人小心翼翼的照料著墨雪嬌,很快,他們便到了一處府上,將墨雪嬌送去了房間找來了醫師。
醫師坐在床前,緊鎖著眉頭。
“這位姑娘體質太弱了,再加上我看他的舌頭也少去了一截,已經無法在開頭說話了,身上的傷口也都是舊傷,沒有好好的調養才會倒下的,多加休息調理一下便能逐漸的恢復過來。”醫師起身說著,坐在一邊的婦人才算是鬆了一口氣,這個來歷不明的姑娘為什麼隻身一人倒在了荒郊野嶺,而且還失去了半截舌頭,身上還有那麼多的舊傷,這讓婦人很是疑慮,擔心是不是攤上了什麼麻煩的人物。
“娘,怎麼樣了,那姑娘有什麼大礙嗎?”少年跑了進來喊著,婦人看了他一眼。
“天崎,你怎麼又來了,不是在你爹那裡做賬嗎?”婦人不滿的說著,少年皺了皺眉頭。
“娘,你怎麼和爹一樣,整天都要孩兒去做賬做賬,我們家的賬不是又賬房先生管著的嗎?姑娘怎麼樣了傷著哪裡了?”少年緊張的問著,婦人沒什麼好臉色的瞟了他一眼,只是恨這孩子不思上進,整日就想著玩了,也只怪他們寵壞了這個唯一的顧家的香火。
“你就惦記著人家姑娘,這孩子是個啞女,還不知道身份是什麼呢,你最好不要太上心了,等她身體好點了,就打發她趕緊走吧,我們顧家可經不起這事態的折騰”夫人說著起身準備出去了,少年無奈的搖搖頭。
“娘好走”夫人沒搭理他徑直的走了,也不怪夫人會如此的叮囑,不想和武神大陸上的武學門派有任何的來往,顧家早就決意安安分分的做個生意人,江湖上的恩怨還是多的越遠越好,這顧家唯一的香火也想好好的而延續下去。
顧天崎一臉好奇的坐在了床邊上下的打量著墨雪嬌,覺得這姑娘還真是稀奇,撐著下巴傻傻的看著,也不知被某一種力量吸引了。
突然發燒線墨雪嬌的嘴唇動了兩下,顧天崎慌亂的起身。
“是不是渴了?”趕緊的去到來了誰端到了墨雪嬌的面前,一直的端著,都不見墨雪嬌醒過來,顧天崎有些為難了。“你要喝水嗎?”顧天崎試探的問著,沒人回答,但是看著墨雪嬌乾裂的嘴唇,實在沒辦法還是將他扶起來,降水被遞到了他的嘴邊,給他喂水,水全都漏了出來。
顧天崎靈機一動將水含在了嘴裡吻上了墨雪嬌,這才將水喂進了墨雪嬌的嘴裡,滿意的點點頭,熟料這個場景被剛過來的顧家表小姐看到了,見到顧天崎居然去吻一個來歷不明的姑娘,表小姐頓時發表了,哭喊著要拉著顧天崎找夫人說理,顧天崎很無奈的拉住了表小姐。
“表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子?”表小姐喊著,顧天崎盯著表小姐,一臉的不以為然,他又沒有怎樣。“你不知道,你剛才和她……她那樣了嗎?”
“怎樣了?我只是給他喂水,有沒有別的什麼?”
“不知廉恥,呀,表哥,你太讓我失望了,我要去姑媽那裡告訴她剛才你所做的一切”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