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但是沒想到真的吃到嘴了,卻更加飢渴了越來。
訂婚之後的圓房非但不能夠滿足自己對肖起的渴望,反而挑起了更深的獨佔欲。小黑用力的深呼吸,在心底不停的警告自己:不可以再激進,不可以再嚇到肖起,未來還有很長很長,不能太過急躁,會把肖起嚇跑了的!
一邊警告著自己,一邊飛快的把肖起身上的傷處都揉過一遍……
可以讓我穿衣服了麼?察覺到小黑的動作終於停了下來,肖起睜開眼睛望向小黑。
“乖,還不行……”小黑俯身湊在肖起鼻尖上輕輕一啄,溫熱的大掌按在肖起的雙膝上堅定的分開了肖起縮起的雙腿,向上翻壓下來:“來,自己抱住,我得再看看你的傷口。”
肖起應聲自己抱住雙腿,整個人都快熟透了,緊張的渾身僵硬。
“放鬆,肖起,你是我的妻記得嗎?你是我唯一的妻,我永遠都不會再傷害你了,把自己交給我,乖,放鬆。”小黑含著肖起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誘導著肖起放鬆身體,悄悄的將食指沾了厚厚一層的藥膏試探著慢慢遞了進去。
這一遭的未來巫祝遴先已經落幕,再加上祭廟除了單獨邀請了僅佔少數的龍愛兵嗣入選的家族,參加小宴作為這些富家小公子們的正式告別,從各地趕來朝賀的百姓貴族都早已經陸陸續續離開了汶城返回各自家族了。
正逢小黑有意沒有對外宣揚自己離開的事情,因而,當一列規模不小的華麗車隊離開汶城時,除了引來路人對於這支車隊屬於哪家貴族略有些閒談揣測,絲毫沒有驚動任何的城民百姓,就順利的低調駛上了歸途。
實在是這一個月來幾乎看遍了整個麒麟眷族全部有頭有臉的權貴世家,所有人都沒有料想到,這一列既算不上最奢華,也算不上排場最大的車隊裡。他們崇敬無比的墨石殿下,與已經被傳的神乎其神貌比洛神的新殿下,就正在其中,顛簸搖晃著往呼敖山南酈——杏部梵城行去。
“墨石殿下,少爺可醒過來了?籃子領著那群小公子們升了篝火正烤野兔呢,殿下是想要出去一塊玩笑,還是奴才給殿下端一份進來?”竹子一手拎著一大木桶的滾水,一手拎著一大桶涼水,拿腦袋頂開了帳篷厚實的門簾子走了進來。熟絡的從帳篷一角的架子上端過一個銅盆來,摻好熱水,端到抱著肖起靠在軟椅裡傻笑的小黑問到。
肖起中午一時氣血翻騰,結果又暈掉了,小黑沒捨得硬把肖起叫醒,勉強用嘴哺了些魚湯給肖起便罷,結果竟是一覺睡到都已經上了馬車才醒。偏生這年頭沒有橡膠,車伕再小心木質的車輪也實在顛簸,肖起只好被迫再睡了一回,直到這會兒竹子也不知道人到到底醒了沒醒。
“外頭那些個全都是些小崽子,就讓他們自己玩好了。你讓籃子熬些魚湯用新得的白米給肖起熬成粥送進來罷。”小黑吩咐到,伸手從竹子手裡接過洗臉的軟布,親手絞乾了給肖起擦臉:“睡了這麼久,頭還暈麼?”
肖起仰起臉來,讓小黑給自己擦完了臉,伸手搶過軟布,也沾著熱水重新絞乾了,舉高了手給小黑擦臉;還不忘轉頭對竹子做口型吩咐到:給小黑烤幾隻兔子,要加孜然的;再問問籃子還有饅頭沒有,有的話再烤一盤子饅頭送來。
親眼看見肖起精神還不錯的竹子,憨實的大喘了口氣,用力點著頭:“少爺您沒生病就好,一整天殿下都不讓咱們伺候您,可把大家都急壞了。奴才這就去給主子們準備夜宵去!”說過風風火火的就抬腿跑出去了。
肖起抿唇一笑,把用完了的軟布搭在椅旁的小桌上頭,扯了扯小黑襟口,等到小黑埋頭看過來,才說到:這次回去就把籃子和竹子的喜事辦了吧?你給他兩指了婚也不給個明明白白的婚期,這可不行。
小黑看著肖起眉心那片麟瑞,在帳篷內的燈火中盈盈反射出微弱的光華來,襯得那張只是乾淨清秀的臉上,顯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媚態來,心裡就直癢癢,忍不住衝著肖起的額頭吻了下去,爽快的答應:“行啊,我可算是過來人了,有個嬌妻卻不能碰的滋味真不好受。辦,當然要辦,回到家就給他兩辦了!”
說完哈哈一笑,揮袖又招來一隻銅盆,從大木桶裡重新倒了水進去,把水溫兌的熱乎乎的。大手順著肖起淤紫還沒能消退掉的小腿滑了下去,摸到肖起沒有穿鞋只用絲繩綁了雪緞薄襪的腳踝上,解開綁繩給肖起脫下襪子:“泡溫湯暈過去了,只泡腿應該沒關係,你多泡一會兒,省的睡到半夜腿腳就問題冰涼的。”
肖起乖乖的點頭,身體窩在小黑溫暖的懷抱裡,舒意的在水盆裡晃著腳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