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這下子齊安源要高興死了……”路少延哭喪著臉埋怨。
“閉嘴。”孟嘯春說。
“你才閉嘴,我恨死你了,嗚嗚嗚,我都要懷疑是你跟齊安源設套故意陷害我的了,還加上齊安源他表舅……操,這麼一說完全就是啊,你們居然搞這種仙人跳,要不要臉嗚嗚嗚……滾開點,你膝蓋頂到我了,不想挨著你,別挨我。”
“……”
孟嘯春深深呼吸,往後貼緊了櫃板。
起初鐵板冰冷,他貼上去舒服很多,可現在背後的鐵板滾燙起來,令人難受。
路少延抹著眼淚扭頭繼續觀察櫃外情況。
事已至此,他只能堅強起來!
孟嘯春目光幽深,落在路少延雪白的修長的脖頸上。
那裡很脆弱。
路少延整個人都很脆弱。
他緩緩地朝毫無所覺的笨蛋伸手。
手有些顫抖,明明拿手術刀的時候很穩。
他在和自我抗爭。
他討厭失控,不想成為受慾望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