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注意,這下吃了虧了吧?”
其餘人看方勝蘭給蘇競雲包紮,溫柔可人,不禁有些羨慕,江湖兒女多豪氣,像這樣功夫好又溫柔體貼的姑娘,實在是少之又少。
蘇競雲哪裡知道其他人的心思,她的手被方勝蘭白白軟軟的手握著,一臉情竇初開的少女模樣,可惜頂著一張腫臉,看起來說不出的詭異,霖騎實在看不下去了,暗暗踹了蘇競雲一腳,蘇競雲這才反應過來,摸了摸頭,哈哈兩聲:“陳姑娘說的有理,有理,哈哈哈!”
方勝蘭替蘇競雲包紮的時候,其餘人便開啟剩下的門,檢視裡面的情況。這山莊被毀已久,那次大火後,餘下的幾間房子也早被官府清空,這幾間房間除了厚厚的蜘蛛網和灰塵外,空無一物。檢視完畢後,朱鏢頭便把馬上的乾糧毯子分了,讓大夥先分開休息。
鍾寨主還記得霖騎手裡的那隻兔猻,問道:“那這東西怎麼處置?”
霖騎說:“放了吧。”
蘇競雲一把就把那隻兔猻奪了過來:“不能放,你們看它這小眼神兒,八成記仇的很,等晚上我們睡著了,一人來一爪子,可就不好受了。”
鍾寨主說:“蘇公子這話有理,但是不能放,也不能殺,還能怎麼辦?”
蘇競雲說:“我養!”
“……”
霖騎又踢了蘇競雲一腳。方勝蘭易容成大爺,雖然碎花帕子捻著,小口捂著,可旁人根本不會往他本身是女人這方面想,某種程度上來說,可以說是天衣無縫,可蘇競雲就不一樣,就算臉看不清,可那滿滿的少女心,都快溢位來了。
鍾寨主問:“蘇公子,你養只這麼兇的大野貓子,做什麼啊?”
霖騎連忙說:“各位英雄有所不知,我們家老夫人養了只貓,可喜歡了,可那貓天天在外面鬼混,不回家,就算是配只公貓也壓不住她,老夫人傷心啊,難過啊,天天在家哭,這兔猻這麼兇,我們家公子一片孝心,捉回去壓壓家裡那隻貓,老夫人就不難過了,對不對啊,公子?”
蘇競雲點頭如搗蒜:“對對對,沒錯,就是這樣。”
鍾寨主說:“好吧,那你好好養著,到時候生一窩小崽子也挺不錯。”
既然事情都已解決,朱鏢頭便帶人去開東院的門,剩下的人挑了房間進去收拾。蘇競雲和霖騎二人拎著那隻兔猻進了屋,一關上門,霖騎就掐了蘇競雲的臉一把,蘇競雲“嗷“的一聲,眼淚汪汪的捂住臉。
“你掐我幹什麼?”
霖騎說:“我剛和你在路上說過的話,你怎麼記不住呢?你現在是腫臉公子……”
蘇競雲糾正道:“是青面公子。”
霖騎說:“我管你什麼公子,別像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一樣……”
蘇競雲說:“我本來就是十七八歲的姑娘啊。”
霖騎說:“你現在是男人!是公子!記住了,想想勝蘭,人家易容成冥先生的時候,有你這樣處處露餡的嗎?沒事整隻大野貓回去養幹什麼?”
蘇競雲有些不好意思:“其實吧,我也不是非得養,就是你知道的,我怕鬼嘛……然後,屋裡多隻毛茸茸,我更心安,就像毛毛在我身邊一樣,毛毛雖然不靠譜,但是有它在身邊,心裡踏實。”
霖騎問:“你要勝蘭還是要毛毛?”
蘇競雲毫不猶豫的拋棄了剛剛到手的毛毛二號:“我要勝蘭。”
霖騎說:“那你就老實一點,再不要露陷了!”
蘇競雲仔細一琢磨,樂了:“唉,你有辦法讓我和勝蘭見面嗎?有嗎?“
霖騎說:“你師叔我無所不能!”
無所不能的霖騎出門轉了一圈,沒多久,門就敲響了,蘇競雲此時正和毛毛二號對視著齜牙咧嘴中,聽到敲門聲,以為是霖騎回來了,便道:“你進來吧,門沒鎖。”
“那就打擾蘇公子了。”
聲音一出,蘇競雲頓時欣喜若狂,是方勝蘭的聲音!
門被開啟,裹狹著窗外的風雪,和來人帶來的陣陣香風。
“勝——”
方勝蘭把食指擱在嘴前,示意蘇競雲不要出聲,然後大聲道:“蘇公子,我來看看那隻兔猻,順便拿了些肉乾過來,看它會不會吃。”
蘇競雲立馬意會:“哦哦,是陳小姐啊,兔猻在這裡,快進來吧,外面風雪大。”
方勝蘭故意把門虛掩著,然後拿著肉乾走過來,蘇競雲拿了個矮凳,擦乾淨了放在兔猻前,兩人背對著門窗坐下。
“它會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