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過,長索直直撞在了窗欞上,“砰”的一聲巨響,一扇窗面向外倒去,栽在了窗外的雪地裡,兔猻趁此機會掙了出來,想往外跑,霖騎眼疾手快,踩住了兔猻脖子上系的繩子。
“你有種就就別閃開!”
聖女收回了長索,又是一擊,霖騎一彎腰,撈住了地上的兔猻,在雪地裡滾了兩滾,長索如鼓槌一般連連打在了霖騎的身側,土塊雪花紛紛四射,霖騎不滿道:“看看你說的什麼話,我本來就是個姑娘!”
“我管你姑娘漢子!”
聖女本身喜怒無常,愛時愛極,恨時恨極,怒時怒極,袖中長索根本不留情,霖騎初來還能嬉笑,後來抱著兔猻,又在雪地裡滾了幾滾,頓時狼狽起來。
“你還真打?!”
她滾到了窗邊的柱子旁,迅速把兔猻拴好,掏出劍便贏了上去,一時之間,乒乒乓乓,嚇飛了石磨邊好不容易找到食物的小麻雀。
兔猻繼續淡定的打了個哈欠:“嗷~”
窗子已經破了一扇,一個破舊的五斗櫃立在窗邊,遮住了屋裡大半的光景。先前兔猻不知怎地被關在了抽屜,它想從五斗櫃背面的大洞鑽出去,卻因為身子太肥,卡在了洞裡,只有用腦袋撞破了牆紙,一張大圓臉面朝大地。
霖騎聖女拆了數百招,一時難分高下。霖騎心裡本不想和聖女打,可聖女招招都是殺招,霖騎防得也夠嗆。
她一劍格開飛來的長索,雙眼迅速掃過四周,想找一個可以躲身和霖騎和解的地方。這一瞅,便瞅到了剛剛聖女砸開的大洞,那五斗櫃不高,進了屋後守在屋裡,進出只有那個大洞,她便有了可乘之機。
想到這裡,霖騎也不再耽誤,飄逸一掠,向那大洞撲去。
她雙手只在窗沿上一撐,整個身子便輕巧的鑽進了洞裡。有五斗櫃在洞口,霖騎輕功便多了一分,進了屋,便迎面向那床掠去。
“啊——”
霖騎承認,在她進窗那一刻,她就後悔了。
床上那床厚厚的大棉被拱的高高的,一看就有□□。可被子裡兩人臉皮薄,被人撞破,也只敢小小“啊”了一聲,接著繼續縮被子裡。
“我什麼都沒看到,你們繼續。”
霖騎一身冷汗,剛想給外面的聖女通個氣兒,告訴她自己馬上出去。可還沒等她出聲,聖女也撲了進來,雙袖的長索呈夾擊之勢,襲向霖騎!
“快閃開。”
霖騎使劍纏住一道索,另一手拔出頭上髮釵,射向另一道長索。床上的蘇競雲聽到霖騎的聲音,用被子捲住自己方勝蘭一滾,躲過了那一擊。聖女一看被子下有人,又看霖騎一臉窘迫,左思右想,心裡咯噔一跳,咆哮道:“我知道你不要臉天天調戲美女,沒想到你還和良家婦女有染!我一定要殺了你!”
霖騎本身就是個愛玩笑的性子,大眼睛長卷睫毛,一張純良無害的臉,騙了不少人,大姑娘小娘子都喜歡得緊。加上這次進了谷水鎮,二話不說,就要找這農家院子,聖女問她為何要來,霖騎嘻嘻笑道,自己在這裡有個老相好。
眼下那被子裡露出來的烏髮,地上掉落的衣衫,可不就是個老相好,還是個天性放/蕩白日宣淫的老相好!
“還有你們這對狗男女,我也一併殺了!”
聖女氣得沒詞兒了,腦子就得想,這一想,手上動作變慢了些,霖騎連忙在地上撿了件衫子,罩在了聖女頭頂,接著一手刀,聖女最後一句咆哮還沒出口,便軟軟倒在了霖騎懷裡。
“唉,都是為了你們的名聲啊……”霖騎半蹲下來,抱住聖女,自顧自搖搖頭,床上的被子卷兒動了動,沒說話。
“大白天的,幹什麼不好。”
被子裡傳來悶悶的聲音:“我們在練功。”
霖騎看了滿地的衣服,點點頭:“嗯,脫衣功。”
蘇競雲想來是被悶久了,從被子裡鑽出腦袋,衝霖騎道:“你為什麼還不出去!想偷看嗎?”
霖騎說:“喲,我就好奇你們練的啥功啊?”
蘇競雲說:“關你什麼事啊。”
霖騎說:“我是你師叔,師叔關心你啊。”
方勝蘭也從被子裡鑽出來,雙臉紅紅的,有些不好意思:“霖兒,我們確實在練功,是……”
霖騎說:“是甜甜蜜蜜你儂我儂*蝕骨包治百病功,我懂。”
方勝蘭知道霖騎猜到了是什麼,便問:“霖兒,你還有什麼事?”
霖騎把聖女的胳膊一卷,只見聖女胳膊上有數個小口,正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