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也知道我心意已決。”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放下心中的痴念,也可以獲得瀟灑人生。”聽著白玉用稍顯稚氣的嗓音說著老成的勸誡話語,白衣心裡升起一股暖流。
搖了搖頭,眼神充滿寵溺,“小玉現在還小,有些事你是不會懂的,就算綁我也要他給我一個說法,不然我放不下的。”即便是明知道你們並不合適嗎?
白玉沉默半天,耳根微紅,有點羞惱的問道:“外面的世界到底怎麼樣?”聽那個本應該憎恨的男人說他是他見過的天資最為出眾的人,但是絕對不是獨一無二的。
白衣看白玉彆扭的樣子也知道他心中所想,也不揭穿,“外面的世界沒有這裡漂亮,但是色彩鮮活,有新奇的小玩意兒,有熙熙攘攘的大街,有讚不絕口的食物,也有一群為了生活為了變強而努力奮鬥的人……”
白衣講的雜亂無章,但是白玉也聽出她對外界的喜愛,心中也不禁有了一點嚮往,另外他也有點擔心白衣,想替她找到那個男人出一口惡氣,毅然決然的說道:“我和你一起去!”
沒有任何阻攔,當白玉站在傳送陣前,心中還是出現了迷茫,平穩的心跳被打亂,他是緊張的,畢竟他從來沒有出過這一片世外桃源。
傳送陣將白玉與白衣一直傳送到魔法師公會總部,檀木的香味,白玉並不討厭。
白衣是魔法師公會的會長,她一出現找她的人就多了起來,白玉默默走到窗前,對面的傭兵公會充斥眼簾,白玉轉頭看白衣優雅的談吐和公式化的笑顏,似乎有一點明白為什麼最初白衣不顧長老們的阻攔,堅持繼承魔法師公會會長這一職務。
關於那男人的行蹤一個月後才有些眉目,在這一個月裡,白玉參加了最為瘋狂血腥的競技賽,金色的面具,銀紫色的頭髮,單薄瘦小的身材和與這些完全相反的凌厲手段,成為所有對手的夢魘,那是白玉第一次手染鮮血,那心悸的感覺讓白玉瘋狂。他直接進入了中心競技場,中途因為那男人的事被白衣喚回,即便如此,他也造就了一個不朽的神話。
那男人在中大陸,在中大陸惟一的魔法師學院教學?知道這點,白玉心中更是不屑,在白衣的運作之下,白玉輕易的混進了那個連名字都沒有的魔法師學院,幾番查探之後,目標鎖定了那一座在學院內的小山。
但是他也不敢貿然行動,這是白衣好不容易得來的訊息,天知道那男人會為什麼有這麼高超的逃跑能力!
在山下樹林隨意找了一棵樹歇息,這樣的距離方便他探清那男人的行動,可是他很快臉色就不好了,那個男人那麼冷漠的性子居然和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女孩關係很好的樣子,難不成這就是他逃避白衣的原因,想至此,白玉也不禁鬧了一個大紅臉,鄙視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很快他就知道那女孩是他徒弟,這更是讓他感興趣,精神力一直跟著那個女孩,看她小嘴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什麼,面部的表情異常豐富,頗有自娛自樂的精神。
在蔣清茗用她那少得可憐的魔力砍樹的時候,白玉終於被她逗笑了,那亂飛的風刃完全沒有任何攻擊力,靠她砍樹,簡直痴人說夢!
可是,那個女孩居然是雙系魔法師?白玉輕易的看出她體內的魔力流動,只不過有一點白玉不甚明白,他覺得蔣清茗體內好像有什麼東西被壓抑住被禁錮住一樣,居然連他都看不穿?
下午,白玉再看蔣清茗的時候,她整個人的氣勢都有了改變,攻擊也越來越有準頭,那金燦的頭髮時不時甩動兩下比太陽還耀眼,白玉一下就看痴了,他甚至覺得就算沒有太陽,有她就很不錯。
人的潛力是無窮的,人力是有限的,蔣清茗的臉色越發蒼白,終於搖搖欲墜。白玉心裡突然一抽,大腦還沒做出反應,身體就先行接住了她。看她暈睡過去的容顏,內心就忍不住吐槽,一個女生長得比他還胖比他還醜,簡直不忍直視!
扶住蔣清茗柔軟的身體,白玉一時間也愣住了,他從小就討厭別人的碰觸,不是因為驕傲什麼,而是隻要被人碰觸就感到一陣噁心,可是現在?白玉戳了戳蔣清茗有點嬰兒肥的臉,完全不討厭?
他扶住蔣清茗的時候就知道他已經被那男人盯住了,眯了眯眼睛,索性大大方方的將蔣清茗扶到了山頂,用他從來沒有過的禮貌對那男人說:“老師,這位同學昏倒了,我可以先把她帶到您這嗎?”
那男人懷疑的目光將他從頭到尾打量幾遍之後,笑著說道:“當然可以。”那眼中一閃而逝的戒備,讓白玉在心裡冷笑出聲。
第一章番外奉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