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希林死死盯著他,帕倫繼續說下去,「我很喜歡他,很尊敬他,他說我就像他的弟弟一樣,我也當他是哥哥。但那次宴會後,他帶我回房間,然後把我壓在牆上……」
他憂鬱地嘆了口氣,「我們打了起來,雖然那時候我還是個孩子,可是他打不過我。他躺在地上呻吟,我當時嚇壞了,肯定打得他很疼,我大聲質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很生氣,他說,『你是白痴嗎,只看你長得不錯,玩玩而已,我也照顧你這麼久了……真是個不懂得知恩圖報的小畜牲』。
我能感受到惡意和憎恨,費爾,但是我感覺不到漫不經心的冷漠,他對我既不喜歡,也不討厭,所以我什麼也感覺不到,我認為他的溫柔是真實的,直到他告訴我,我只是個『不懂得知恩圖報的小畜牲』。」
「是哪個混蛋?」希林冷森森地問。
「重點不在那裡……」
「可那時你才十四歲,而且他是負責照顧你的人,荒唐也要有個限度吧!」希林說。
「我當時又過去把他打了一頓,他後來在醫院待了一個星期。」帕倫聳肩,「我從不喜歡這種貴族的遊戲,費爾,我玩不來這個,那種……那種骨子裡的冷漠和無所謂,讓我恐懼。我一直當你是朋友,不想當你心血來潮的遊戲物件,雖然你是王子,我根本沒立場說什麼朋友……」
「我……用我對菲斯的忠誠向你發誓,安德烈,我絕對沒有玩弄的意思。」希林說:「如果那讓你感到生氣,我很抱歉,但是你得相信,我絕對、絕對當你是最好的朋友,我不會做出任何侮辱你的事──」
帕倫輕輕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露出一個微笑。「我相信。」
希林點點頭,咬緊牙關,他知道他又贏回了這個人。
「我會一一直相信你,費爾,」帕倫柔聲說:「我從來沒有準備修改鎖上的許可權。」
「我絕對不會……絕對不會讓這種事再發生了……」希林喃喃地說,他感到身體有些發抖,他緊抱雙臂,但仍無法停止。
他從不知道,帕倫的友誼對他是這樣巨大到可怕的意義。
當他再次得到他時,他才突然意識到如果失去了他,是怎樣入骨的寒意,和恐懼。他絕不能容許這種事發生,這麼久了,他的身邊都是如此的寒冷和孤獨,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人……有這麼一個帶著一身陽光的人,走到他身邊,讓他感受到溫暖,他絕不能失去他,如果沒有了他,他真不知道怎麼生活下去。
再也找不到另一個帕倫了,他知道,他很難承受再一次的分離,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開這個人。
「怎麼了?」帕倫輕聲說,手放在他的肩上。
「我想聽你曾經對我說過的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