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心裡對沐寧暗生好奇和佩服。
他家主子皮相好,鳳京城傾慕他家主子的女人如過江之鯽,但是真見到了自家主子的面,不是畏懼膽怯就是犯花痴。
雖然以前的沐寧也犯花痴,每次看到自家主子就流口水,可現在卻完全不一樣。
不僅敢懟敢調戲,還完全不怕自家主子。
甚至兩人面對面站著的時候,有一種勢均力敵的般配感。
君墨衍拿起藥瓶,倒了一顆放在手心,認真觀察了一番後,用錦帕包好塞進衣袖,剩下的一瓶藥則丟給了冷劍。
“午膳後拿去給三個小東西服用。”
“是。”
——
等沐夫人聞訊趕到大鄴寺時,沐惜身上的穴位剛好到解封時間。
“惜兒,到底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好好在家準備待嫁嗎?你怎麼跑到大鄴寺來了?”
“娘,都怪那個該死的沐寧,是她害我被人看光了身子……”
沐惜撲在沐夫人懷裡嚎啕大哭,一邊將她綁架沐寧不成,反被沐寧戲弄的事,一五一十講了出來。
“惜兒,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事先跟我商量一下?”
沐惜抽抽噎噎的,“我想著這麼簡單的一樁小事,我自己悄悄就找人辦了,哪知道,那個賤人如此奸詐,竟然裝暈來騙我!還故意讓綠荷引來僧人和香客,讓我被那麼多人看光了身子,我,我真是沒臉活了!”
沐夫人氣得不知該說什麼好,看著女兒哭得眼睛都腫了,又心疼不已。
“娘,這口氣我咽不下去,你一定要幫我出氣。”
沐夫人揉著額頭,“行了,先回家吧,娘要好好想一想。”
和君墨衍會面後,沐寧並沒有離開大鄴寺,而是留在大鄴寺吃了頓齋飯,捐了香油錢,然後要了間清靜的香房午休。
一直到傍晚時分,日頭快落山了,沐寧才神清氣爽的回去瑞王府。
不過,一進瑞王府的大門,廷尉監的人就將她給團團圍了起來。
領頭的人拿出廷尉監的令牌,“沐姑娘,沐二姑娘控告你劫持,放火傷人,皇上已將此事交給齊王和廷尉監共同查辦,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