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您體內的毒不能再拖了。”
“生亦何歡,死亦何苦,喜樂悲愁,皆歸塵土。”
冷劍老實道:“主子,我聽不懂。”
君墨衍輕嗤,心情卻似乎好了點。
“老三帶回京的女子,身份可探查到了?”
“並未,女子的身份很是神秘。不過,那女子今日攜三子去了沐府,用的是瑞王府的腰牌。”
君墨衍轉眸,眉梢輕動,“三子?”
“是,女子貌美如花,看著很年輕,梳的卻是婦人髮式,身邊帶著兩子一女,約莫五六歲,喚她為孃親。”
“老三倒是比過去長了些本事。”君墨衍側頭看了看明媚的天色,道:“該抄經了,推我去書房吧。”
“是。”
冷劍走到君墨衍身後,推動著輪椅往石亭外離開。
——
“住手!”
沐元霖領著人趕到練武場時,正好看到兒子沐時寧手舉長刀朝沐言禮劈下去,當即驚得眼皮一跳。
當著滿朝文武百官和御史大夫的面,砍殺五六歲的孩子,他不敢想象明天東鳳帝的龍案上會堆積多少彈劾他和沐時安的奏摺。
“時安,你在幹什麼?還不給我下來!”
看到沐元霖出現,沐時安就像看到了主心骨一般跳下比武臺。
“爹,這兩個野小子也不知道從哪跑出來的,目中無人不說,還打傷了範公子和家丁,我正要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沐元霖看了眼周圍的人,用兩個人聽見的聲音訓斥道:“你發什麼瘋?跟個小孩子計較,也不看看今天是什麼日子,還嫌丟臉不夠嗎?”
“可是……”
“沒什麼可是,滾回你的院子去給我好好反省!”
沐時安雖怒氣難消,卻不敢違背沐元霖,只得憤憤的扔了長刀轉身準備離開。
沐家想息事寧人,可也得沐言禮兄弟倆答應才行。
“舅舅,你認輸了嗎?”
沐元霖雙眼微眯,眼神如刀鋒般銳利的盯著沐言禮,“你喊他什麼?”
沐言禮擺擺手,“這個不重要,如果你們不打,那這場比武就是我贏了。”
這話一出,君墨奕不幹了。
沐言禮要是贏了,掏錢的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