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辯解道:“我哪有不擔心主子,我只是同樣也擔心沐姑娘而已。”
“左一個沐姑娘,右一個沐姑娘,你是不是喜歡上人家了?”
“小月,你可別胡說,我只是把沐姑娘當成,當成……”
“當成什麼,你說啊!”
被冷月這麼一逼,冷劍直接把心一橫,“我把沐姑娘當未來王妃看待!”
冷月臉上的血色“唰”的褪盡,眼裡更是像火苗一樣躥起憤怒。
“你胡說八道什麼,主子怎麼可能會娶她一個胸無點墨的草包,你以後不準再說這種話!”
“那是以前,現在的沐姑娘不僅能文會武,還會醫術,說一句才貌雙全不為過,還為主子誕下了三個活潑健康的子嗣,主子娶她做王妃不是天經地義嗎?”
“你……”
“好了,你們別吵了。”
眼見兄妹倆越說越兇,無心不得不出聲阻止。
冷月氣得眼圈都紅了,“心哥,難道你也認為主子應當娶她嗎?就因為她給主子生了三個子嗣?這有什麼,世上又不只她一個女人能生孩子。”
無心瞧著她,“那你覺得,別的女人能生像三位小主子這麼健康正常的孩子嗎?”
冷月語塞。
“吵死了,要吵滾出去吵!”
不知何時,床上的君墨衍睜開了眼睛,明明虛弱得就像風都能吹走一樣,可臉色卻冷戾的嚇人,嗓音更是沙啞得與平時判若兩人。
“主子,您終於醒了?”
冷月欣喜的想要上前,卻在對上君墨衍冷淡疏離的眼神時,硬生生止住動作。
在冷劍的攙扶下,君墨衍吃力的起身靠在床頭上,在無心的照顧下喝了些溫水後才出聲。
“她,又怎麼了?”
因為太過虛弱,短短的一句話硬是分成了兩段來說,不過喝了水的緣故,嗓音沒有先前那麼沙啞了,多了幾分清冽。
冷劍小著聲把在沐寧涉嫌謀害太后,已被關押廷尉大牢的事一五一十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