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只能說,君墨衍對仨孩子孩子過份縱容和寵溺,否則換了別人敢這麼說,能被君墨衍當場弄死。
君墨衍漫不經心的朝沐言璽勾了勾手指頭。
等沐言璽靠過去後,他才懶洋洋的出了聲,“本王就算是死了,也有別的法子護著你們的小命。”
說罷,抬起黑眸。
在他冷冷的注視下,議論聲漸漸消停。
哪怕君墨衍現在坐在輪椅上,虛弱蒼白得彷彿隨時要嗝屁,但他曾經所建立起的功勳和成就,都讓他在東鳳擁有至高的威懾力。
公堂很快恢復了肅穆。
“吳大人,繼續審案吧,不要浪費時間。”
吳宗先清咳一聲,“那什麼,孔令史,你詳細說說,沐時安胸口的鞋印是什麼樣子的。”
仵作,也就是孔令史,回話道:“鞋印長七寸半,前掌寬四寸,後掌三寸,屬於成年男子。”
短短几句,再清楚明白不過,沐時安胸口的鞋印是成年男子的。
沐時安的死,與沐言璽無關!
“不可能,這不可能!”
仵作對劉禮傑做了個手勢,“劉公子若是不信,儘可親眼一觀。”
劉禮傑臉色一僵,對死屍的畏懼讓他本能的抗拒,“我,我又不懂這個,我不看!”
吳宗先斜他一眼,表情明晃晃的透出兩個字來。
廢物。
“既然劉公子不敢看,那就讓本官替劉公子看一看吧。”
吳宗先走下公案,掀開覆蓋在沐時安身上的白布瞧了瞧,轉頭問仵作。
“將鞋印畫下來了嗎?”
仵作點頭,“畫下來了。”
吳宗先點點頭,又示意仵作將其他幾處傷痕也做詳細的記錄,一番交待後,轉頭向眾人宣佈。
“根據驗屍結果來看,沐時安之死的確與沐言璽無關。沐姑娘,你可以帶著孩子們走了。殺害沐時安的兇手還沒有抓到,今後的調查可能還需要找三個孩子問話,望能配合。”
沐寧點頭應下。
劉禮傑顯然不甘心是這個結果。
他拼著得罪君墨衍的風險去指證沐言璽,是因為幕後有人指使,可事情沒辦成,他今後也就沒活路了。
“就算人不是他殺的,他也脫不了干係,若不是他用迷藥將我和時安迷暈綁在玉蘭居里,時安就不會死!”
對這個糾纏不休的劉禮傑,沐寧是真的惱了。
她目光下移,落到劉禮傑的腳上時,忽然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