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報上名來?”鐵閣主問道。 “我是你們要殺的蘇暖!與其等著被殺,不如我自己送上門來!” 鐵閣主看著眼前的豆芽菜,並沒有感覺出什麼,但卻感受到了她身上強大的殺氣! “蘇暖,蘇暖,我想起來了,昨天確實有一個丫鬟來要買你的人頭,兩萬兩!” “你他孃的還配當閣主嗎?不問為什麼,就接人頭的活。 你知道嗎?她把我推下懸崖,幸虧我掉到水潭裡,才僥倖活過來。 你們助紂為虐,又來殺我!” 蘇暖又氣憤道:“看看你們,唉!乾的什麼事兒?真是悲哀! 你們一定是作惡多端,那我也做一次惡人。” 蘇暖說完,拿起一個炸彈,拉開引環,扔向了遠處的一座房子。 只聽到轟的一聲巨響,火光沖天。 接著冒起了濃煙,那所扔位置附近的房間,全都在頃刻間倒塌…… 眾人愕然,都張大了嘴巴。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威力這麼大的武器。 房屋竟然全給炸倒,如果人在裡面呢? 還好自己和兄弟們聽到外面有聲音,全都跑了出來。 不然今天晚上真是死無全屍了。 這時,一個兄弟非常不服氣,不就是一個野丫頭嗎?哪有那麼可怕? 想完,他提著刀就衝向了蘇暖。 蘇暖拿著左輪手槍,只聽到砰的一聲。 那子彈穿過了那個男子的頭顱。 接著那個男子腦漿迸裂,倒地身亡。 眾人汗顏,從來沒有見這樣威猛的人。 血煞閣的鐵閣主看到後,火騰的一下上來了。 “小丫頭,我有心放過你,你卻殺了我的兄弟,那你就等著受死吧!” 說完,拿起那把青龍刀就衝向了蘇暖。 蘇暖冷笑,立刻抽出冰魄劍,寒光乍現。 蘇暖渾身散發的殺氣猶如暗夜的修羅,似乎在幾里之外都能感受到。 在場的所有人都暗道:好強的煞氣!這個女子不好惹,今晚血煞門要難逃一劫。 真是藝高人膽大,三個小姑娘就敢獨闖血煞閣,沒有兩把刷子也不敢來! 蘇暖揮劍上前,那嬌小的身影如同雛燕般輕盈。 只見她手腕輕輕旋轉,那冰魄劍就如同閃電般快速閃動。 一會兒劍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一會兒又如銀龍穿梭,行走八方。 她點劍躍起,一劍劃過,那劍光猶如黑夜中的一道閃電。 旁邊的院牆立刻倒塌,地上也出現了一道深深的溝壑。 鐵鷹連忙一個縱身,躲過了一招。 從蘇暖亮劍的一剎那,他就知道了這個姑娘不容小覷,也使出渾身解數來迎戰。 看到小姑娘剛掃完一劍之際,他從袖中拿出一條小紅蛇,猛地扔向蘇暖。 “主子,小心!”百合大聲喊道。 蘇暖隨手一根銀針,直接扎向了那銀環紅蛇的七寸。 “你竟殺了我的小銀, 真是找死,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鐵鷹火冒三丈。 接著又從衣袖中拿出一包藥粉朝蘇暖身上灑去。 “你跟我一個百毒不侵的毒尊來玩毒,不是找死嗎?” 鐵鷹好歹也是血煞閣的閣主,武功也是不凡。 蘇暖不想跟他戀戰,不陪他繼續玩下去了。 使出了一道殺手鐧,“長虹貫日”。 接著,鐵鷹已躲不及,身子生生的從頭到腳一分為二,給劈開了。 “閣主!”當時有幾個人喊了起來,立刻提刀衝上前去,要為鐵鷹報仇。 珍珠和百合提劍上前,和他們打到了一起。 他們豈是暗衛的對手,也不過是三招五式,那幾個人全部斃命。 其他人有的在一邊看著,有的躲得老遠,生怕沾到血腥,有的人已經跑了…… 蘇暖冷笑道:“我和你血煞閣並無冤仇,只不過你們接了殺我的任務,逼得我不得不出手。 從今日起,江湖上將再無血煞閣,我要把這裡全給炸平! 有不服氣的儘管上來!” 這時,一個二十左右的男子來到近前,抱拳:“姑娘,這裡的兄弟當個殺手,入我血煞閣,無非是為了一口飯吃。 為了餬口,他們與姑娘並無仇怨,能否放他們一條生路。 蘇暖看著此人,是一臉正氣。 在此緊要關頭,還能為他人設身處地著想,不怕上前被一劍砍了,也算是個人才。 “你是何人?”蘇暖問道。 “在下是血煞閣的二當家的冷之歧。” “好,我向來恩怨分明,與他們並無仇怨,他們想走的可自願離開。 有想給鐵鷹報仇的,我在這裡等著接招!”蘇暖冷聲說道。 這時,又一個男子走上前,抱拳,“姑娘,這裡的人基本都是孤兒,無父無母,已無家可歸。 這些年,血煞門就是他們的家。 可否請姑娘接手血煞門,帶著兄弟們走一條光明大道,不要再亡命天涯。 你解散了血煞門,他們沒有了家,沒有路了。 眾人全都跪下:“請姑娘接手血煞閣,請姑娘接手血煞閣……” 蘇暖頓時覺得有些無語,今晚是乾的什麼事兒,怎麼感覺好像不太道義。 把人家的錢搶了,把人家的老大殺了也正常。 關鍵是接了人家的兄弟,成了自己的人,怎麼自己有點搶劫犯的感覺? 眾人還在長跪不起,“請姑娘接手血煞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