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戰北辰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打在他的腰上,有種酥麻的感覺。 他並沒有在意,看到秦雨煙被帶走後,自己也快步離開…… 他心裡這個氣,今天丟人真是丟到了姥姥家。 這個秦雨煙真是的,庶出就是庶出,終究是上不了檯面,來月事了還出來幹什麼? 看到她二人走了,圍觀的人也陸續散去…… 蘇暖走到了秦曼寧的面前,向她伸出了一隻手。 秦曼寧在地上哭著,臉上已經腫得更加厲害,而且火辣辣的疼。 “姑娘,起來吧,為了一個負心漢流眼淚,不值得。” 秦曼寧抬起頭,看著眼前瘦瘦的蘇暖。 她拉住了蘇暖的手,站了起來。 “謝謝姑娘,我是威遠將軍府的秦曼寧。” “秦姑娘,你甘心一輩子這樣下去嗎?” 秦曼寧又哭了,“我求了家母數次,讓她去戰王府退婚,可是她就是不同意。 父親遠在邊關,認為退婚是奇恥大辱,也不同意。 姑娘,我真的沒有路了,明知是一個火坑,我不想跳。 可是卻退不了婚,我該怎麼辦呢?”說完她哭得更厲害了。 蘇暖遞過去一個帕子,“秦姑娘,我們先到前面的回春堂,看看你臉上的傷。 這巴掌力度太大,得抹一些化淤血的藥粉。” 秦曼寧點了點頭。 “秦姑娘,你為何出門不帶丫鬟?” “我讓小草去買脂粉去了。” 蘇暖也沒再問什麼,帶著她來到了回春堂。 掌櫃的看到來人,“小姐。” 蘇暖點了點頭,來到了後院。 秦曼寧看到此景,知道了這家藥鋪就是眼前的小姐開的。 “秦姑娘,我是這家的大夫,我幫你看看你的臉還能不能治?” “姑娘,如果你治好了我的臉,我定會重金相謝!” 蘇暖看了看她,說道:“這個巴掌打的,一兩天才能化淤,打得太重了,已經紫了。你臉上的刀疤多久了?” “有七八年了,一次我和庶妹去進香,遇到了一些歹人,他們把我的臉劃傷,就跑了。” “那你的庶妹呢?” “她跑到一邊躲了起來,平安無事。” 蘇暖冷笑了一下,收拾白蓮花就對了。 她細看了一下,最大的刀疤,想去掉,至少得一個月,其它小的刀疤,還容易些。 蘇暖用手摸了摸那條刀疤。 她又把了秦曼寧的脈,“你中了一種慢性毒了,最後是在睡夢中死去。” “一定是秦雨煙乾的!她太狠了!為了達到目的竟要害死我!” “秦姑娘,我治好了你的臉,那麼你還會去找渣男戰王嗎?” “我今天就是想問他,可是沒想到是這個結果。” 蘇暖笑了笑,“那個戰北辰不適合你,你跟著他只會受苦。 如果嫁過去,府裡小妾的地位,都會比你高。 那時你的苦日子才真正來了。” “那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呢?”秦曼寧慌了起來。 “眼下之際,先把面容恢復,疤痕去掉!”蘇暖說道。 “可是我找了很多名醫,我的傷疤根本去不掉。”秦曼寧眼中透著絕望。 “那是你沒遇到我,兩個月之後,我把你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謝謝姑娘!”秦曼寧說完,又嗚嗚的哭了起來…… 她簡單的把家裡的事也說了一下。 原來,秦曼寧的生母是威遠將軍府的當家主母,可是耳根子軟,二姨娘說什麼,她就信什麼。 如果秦曼寧嫁入戰王府,當了戰王妃,那麼秦雨煙也可以一同進府。 憑秦雨煙和戰王的關係,戰王一定會給她一個側妃的位置。 二姨娘一直在秦曼寧生母前說著著一些道理。 什麼不能退婚,退風傷風敗俗 ,丟了將軍府的臉,以後都抬不起頭來之類的話。 而秦曼寧的母親,本來腦袋就缺根筋,這麼一說,想想也是那個理,也變得更加堅決,說什麼也不準退婚。” 蘇暖想了想,這是古代,沒有辦法,婚姻都得父母做主。 “我們先把退婚的事放到一邊,先把臉治好!”蘇暖說道。 蘇暖先讓丫鬟端來水, 把秦曼寧的臉洗乾淨,然後又仔細看了看。 她在小藥箱裡,拿出了兩瓶藥和兩管藥。 “秦姑娘,這藥一天吃兩粒,解毒的。這種每天抹個七八次,間開時間抹。 七天後,再來這裡。 以後戴個面紗,治病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 這也是保護你,別人端的茶飲,做的糕點,你不要吃。 別再被別人下了藥,就前功盡棄了,你們府裡也不乾淨。” “姑娘,一共多少錢?” “這些一共是五十兩銀子。” 秦曼寧從荷包裡拿出了一張五十兩的銀票遞給了蘇暖。 “姑娘,你說我應該怎樣才能讓戰王退婚呢?” “經過今日,戰王已經受夠了,他應該會提出退婚! 但是你的名聲會臭了,被退了婚的女人是不容易嫁出去。”蘇暖說道。 秦曼寧也是一個看得通透的。 “與其不用嫁給戰王,名聲臭了就臭了吧,不然我的苦日子就來了。”秦曼寧開始有了些自信。 “種什麼因,得什麼果,我只是把你的臉給治好,至於以後的路,是你自己走。 既然選擇了,就要承擔起後果。” 秦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