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侯蘇君誠腦袋當時短路了,竟忘了派人去大周國的事。 他聽信了蘇雪柔的話,將蘇暖騙回來,為了將她賣入青樓。 結果大周皇帝鳳離塵派了龍左和龍右來調查。 最後,龍左砍下了定北侯的一隻胳膊。 “啊!”定北侯慘叫一聲。 接著鮮血噴了出來,一隻胳膊掉在了地上。 “你們太惡毒了!”蘇君誠怒道。 “惡毒,比你差遠了!”龍左吼道。 蘇暖看了看,“定北侯,好自為之吧!” 說完,她帶著珍珠和百合就離開了定北侯府。 龍左和龍右到了大門外,龍左來到蘇暖的面前,畢恭畢敬地躬身抱拳:“小主子,我們找個地方,屬下有話說。” 蘇暖看了看,“前面不遠處是玲瓏閣,到那裡去吧。” 到了玲瓏閣,染青和素影看到主子來了,馬上抱拳,“主子!” 蘇暖擺了擺手,直接去了後院。 龍左和龍右跟著,到了屋內。 龍左又抱拳,“公主,皇上命屬下接您回大周國。 您是當今皇帝鳳離塵與沈知畫的女兒。 定北侯府派人到大周,向皇上索要五十萬兩的撫養費。 那時,皇上才知道有一個女兒。 當初,陛下平完叛亂,先皇駕崩,接著又登基。 即位後,皇上馬上派人來接沈知畫。 可是公主的母親已嫁為人婦,生完孩子魂歸故里。 皇上一直傷心自責多年。 可是當初三皇子造反,生死難料,不能帶公主的母親回大周。 特留下了一塊雙龍碧玉佩和一塊天龍地煞令牌,把銀票都留了下來。 皇上一直不知道公主的存在。 蘇暖從衣袖中取出那塊玉佩和令牌。 “是這兩塊嗎?” 龍左拿起來看了看,那塊玉佩上刻著“離塵”二字。 另一塊令牌上刻著“天龍地煞”。 “對,是這兩塊。”龍左拿起令牌看了看。 “公主,陛下說愧對你,十三年了,都不知道你流落民間。 特讓屬下帶公主回去,享受榮華富貴。” 蘇暖想了想,態度堅決,“我不會隨你回去,這裡我已經習慣了。” “公主,這樣屬下很難覆命。” 蘇暖面色淡然:“我這裡有家,有朋友,有店,我不會去大周。” “公主,您就不再考慮考慮嗎?到大周您衣食無憂。 ”龍右勸道。 “我在這裡雖然辛苦了一點,但是也缺錢了。 二位把我的話如實告訴你們的陛下就好。” 又勸了說一會兒,龍左看到蘇暖是真心不想去,也就不再勸了。 他拿起那塊天龍地煞令牌,對蘇暖說:“公主,這塊天龍地煞令牌可以命令天龍會幫你做事。 你一定要拿好,見令牌如見陛下親臨。 京城只要店的匾額上有這個圖案,都是天龍會的產業。 有事你就去找他們,他們一定會竭盡全力幫你。” 蘇暖點了點頭。 龍左又從衣服裡掏出五十萬兩銀票,遞給了蘇暖。 “這是蘇君誠派人向陛下要的五十萬兩撫養費。 陛下說了,如果他善待你,就把錢如數給他。 如果沒有善待你,只給他真正生活所需費用的雙倍。 現在這筆錢給公主, 留著平時用。” 皇帝日理萬機的,是不能離開都城,是不能來這裡找女兒的。 她對這個父親也沒有感覺,只是擔個名,無所謂的認與不認。 憑自己的雙手賺來的錢,才花的舒心。 “謝謝將軍,這錢我不要!” “公主,您再不接受這錢,屬下真的回去沒去交差了。 千里迢迢的,事沒辦明白,回去還會挨罰,您就可憐可憐屬下吧。” 最後實在沒辦法,蘇暖接過了銀票。 龍左笑著再次抱拳,“謝謝公主體諒。” 為什麼蘇暖對公主的事,深信不疑? 因為她的母親沈知畫留有書信,告訴她是鳳離塵的女兒。 龍左又為何相信蘇暖就是公主? 他已調查明白,蘇暖就是公主,毫無疑問。 “公主,處理完這件事,屬下要回大周了。 皇上不能離開皇都,如果時間允許的情況下,希望公主能去見見您的父親。 每天他都會拿出你母親的遺物,那隻梅花簪子看著,這些年都是這樣。” 蘇暖暗道:還是一個痴情人。 她笑了,“好,等我不忙時,我會去大周,告訴你們陛下一句話。 “他若安好,便是晴天,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去大周開店。” “公主的話,屬下一定會帶到,那屬下就回大周了。” “一路平安!”蘇暖說道。 龍左和龍右離開了玲瓏閣。 蘇暖坐在那裡,珍珠興奮地說道:“主子,想不到你竟是大周國的公主!太不可思議了!” “是啊!”百合附和。 “那些身份對於我來說都沒有用。 一個人不能依附於別人的存在。 有句話叫靠山山倒,只有自己獨立,自己強大起來才是硬道理。”蘇暖說道。 珍珠笑著說:“主子講道理就是一套一套的。 不過那個龍左將軍也是真狠,生生把定北侯的胳膊砍了。” “他們一定調查出定北侯的惡行了。 不然,憑要點錢不至於砍胳膊,有一些見不得光的。 甚至是我們不知道,他加害於我或是我母親的。 所以才在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