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黑一手裡拿著赤金令牌,走進了大堂。 師爺正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哼哼著小曲。 當聽到腳步聲傳來,猛一睜眼,忽然看到一個黑衣人走了進來。 這樣貌,這身形,這?這? 手裡的令牌,還是那塊赤金令牌,他認識…… 當時嚇得一哆嗦,渾身冷汗都出來了,腿也開始篩糠,全身發抖。 上下牙開始直打顫,接著下身一股腥臭的味道流了出來…… 怎麼這尊煞神又來了! 幾年前來過一次,當時要求放一個人。 可劉大人也是收了人家的銀子,結果與狼為伍,讓替罪羊成了死刑犯。 看黑衣人來了,沒把他當盤菜,也沒理會那塊令牌,更沒按他的要求去做。 結果這尊煞神,把那案子裡幾個相關的惡人,在大堂上像砍大蘿蔔一樣,幾劍就讓他們的腦袋搬家了。 當時,血如泉湧,地面血流成河,那幾個無頭的屍體倒了下去。 二話不說,那黑衣人拎著要救的人,幾個跳躍就消失了。 臨走還說了句:“要告,只能告御狀,告狀之日就是你們亡命之時!” 師爺拿出帕子,又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暗衛黑一看到那個狗頭師爺,冷冷地說道:“師爺,好久不見,這幾年過得是不是挺滋潤的。 又開始幹起了老行當?腰包應該是鼓鼓的了吧!” “不,不,不敢!”師爺說話的聲音都變了。 “帶路!帶我去見你們的狗官!” 師爺不敢片刻停留,將黑衣人帶到了一個會客的茶廳。 黑衣人也沒去計較,坐在椅子上耐心地等著。 師爺飛快地向院中跑去…… 蘇暖在牢中看著,心裡這個憋屈。 只是為了教訓一下那個掌櫃,就被他們陷害了,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 於是摸著婉婉的頭說道:“婉婉,你先在這裡等著姐姐,姐姐先去收拾那個大人,不然我們會永遠待在這裡。 “姐姐,我聽你的!”婉婉說。 蘇暖一揚手,婉婉和那個女的暈倒了,蘇暖把暈倒的婉婉放進空間。 她一下進了空間,想了想,向西走了五十步,等出來時,已到外面,她跳到了房頂。 正好看到劉大人進了一個屋子,她也跟著進去了。 此刻,劉大人在裡屋正摸著那白花花的銀子。 嘴笑得都能咧到耳朵根了,豆粒般的小眼睛都眯成了縫。 嘴裡還美美地念叨著:“銀子真是個好東西,沒有他還真不行! 我不是要收你的銀子,而是要用你的錢,來辦你的事! 這銀子本大人可是取之有道。” 那位大人只顧看銀子了,都沒有聽到蘇暖進來! “大人這銀子好花嗎?我們被冤枉的滋味可不好受!”蘇暖說道。 那位大人猛的一回身,剛要說話,蘇暖隨手拿出一粒綠豆大小的藥丸,直接用內力扔到那位大人的口中。 那位劉大人喉嚨動了動,感覺有東西嚥了進去。 “你這個臭乞丐,你給我吃了什麼?” “大人,我們沒有下毒,你偏偏說我們下毒了,那我們多冤枉啊! 我只好在你身上下一次毒,你有沒有看到你的手臂已經黑了。 一個時辰後,毒進了五臟六腑,你也就去閻王那兒報到了! 這種毒名叫“半日亡”!這解藥是獨門解藥,別人沒等研究出解藥,你已經死了! 一個貪官也是死有餘辜! 還我清白還是想死,你自己選擇! 劉大人開始還以為這小姑娘故弄玄虛。 可拉開袖子一看,看到整條手臂已經全黑了,才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 他連忙跪下:“大俠!女俠!活祖宗! 求你饒過我,我馬上開堂放了你,你是清白的,求你給我解藥!” 蘇暖笑了笑:“等你放我之時,就是給你解藥的時候,把那些被你冤枉的人也全都放了! 你自己心裡要有數!記住一個時辰之後你就沒命了,我回牢獄待著去了!”蘇暖說完,又“嗖”的不見了! …… 師爺一路跑著,快到劉大人書房門口時,一隻黑狗站在那裡,它把門口前當成了衛生間。 師爺也沒工夫搭理這條狗,大喝一聲,“滾!”,那條狗被嚇跑了。 “大人,大人,不好啦!不好啦! 那個黑衣人又來了,正在茶廳裡等著你呢。”師爺著急地說道。 “哪個黑衣人,你慢點說!唉! 告訴你多少遍了,遇事不要慌慌張張的!”劉大人不緊不慢地說道。 “大人,快,快點到茶廳,五年前的那個拿赤金令的黑衣人,在公堂上砍了人頭的人又來了!” 劉大人猛然想起那個人,往事又清晰地浮現在眼前。 那地上滾著死不瞑目的五個腦袋,直挺挺的無頭屍體。 血流成河的地面,空氣中到處瀰漫著血腥味…… 那些事彷彿就發生在昨日,來不及多想,他快步往外衝去,都忘了門是有門檻子的。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