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柳思晗派趙二柱要毀了柳思諾的清白,反而自食惡果被趙二柱給強了。 最後又被扔到茅廁以後,柳思晗是氣憤不已。 暗自發誓:一定要親手殺了趙二柱,然後再對付柳思諾。 以趙二柱的人品,他身無分文,一定會拿這件事來要挾自己,向自己索要銀兩。 這個禍患一天不除掉,自己就永無寧日,一輩子就毀了。 趙二柱人高馬大,又會些拳腳功夫,一個弱女子想要殺了他,比登天還難。 她眼珠一轉,要想殺了他,唯有用毒。 於是,前幾天她派了初夏去買了些無色無味,溶於水的致命毒藥。 聽到趙二柱回來了,就把藥泡在了茶壺中。 她想著,趙二柱白天一定不敢來,只能晚上偷偷摸摸地來。 只要你敢來,本小姐就讓你有命來無命回! 她又準備一把匕首! …… 晚上,月黑風高。 柳思晗坐在椅子上看著書,趙二柱飛身來到了門口。 初夏忙上前阻止,“趙二柱,你不準進去!” “滾!”他一腳把初夏踢開,開啟了房門。 “二小姐,幾日不見,一向可好!”趙二柱一副無賴潑皮的樣子。 柳思晗當時怒火中燒,“趙二柱,你還敢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我讓你辦件事,你辦的啥事? 竟把我的清白給毀了,人還跑了,你讓我以後還怎麼嫁人?” 趙二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那就嫁給我好了,正好我也沒娶妻。” “你算個什麼東西!”這句話徹底把趙二柱給氣到了。 “好, 二小姐,我趙二柱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個我有自知之明。 如今我趙二柱身上是一文錢也沒有,吃了上頓沒下頓,給我拿二十兩銀子花!” 柳思晗氣急敗壞地說:“你有手有腳 ,憑什麼向我要銀子!” “因為我強了你,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如果你不給我銀子,我就出去喊。 是你勾引我到你的床上服侍你,看你們相府能不能丟起這個人!” 柳思晗做夢也沒想到趙二柱會這麼無恥。 趙二柱是個渾人,如今他已是孤家寡人一個。 天不怕地不怕的,這人真的不能留! 她語氣緩和了一些,“趙二柱,你也看到了,我就是一個不受寵的庶女。 一個月就那麼幾兩月例銀子,再買些脂粉,錢也就沒了。 我哪有餘下來的銀子?” “你的這支金簪子和鐲子不錯,拿來,我當了換點銀錢。” “不行,我就這點上得了檯面的東西,你拿走了,我就沒有了。” “你戴著這些去勾人嗎?你不給我,我就把我們的事聲張出去,要弄得滿城風雨。” 柳思晗眼睜睜地看著他要摘走自己的金簪子,她看了看茶水。 馬上雙手環住了趙二柱的脖子,“趙二柱,我想明白了。 以我的狀況,也嫁不了別人了,不如嫁給你好了!” 起碼也是一個正妻。 趙二柱一聽,色眯眯地看著柳思晗,心裡盤算起來。 這可是好事,她再不濟,也是丞相府的女兒。 那大婚時,相府必定得拿出不少的嫁妝,我這輩子再也不用餵馬了。 “好,二小姐,你這是同意了?” “唉,人家都是你的人了,還有什麼同意不同意的。 可是,如果本小姐嫁給了你,你可一定要好好待我。” “那當然了,娶回家的婆娘,我定好好疼你。” “只要你一心待我,我也知足了。 二柱 ,你嘴裡什麼味,臭臭的,快喝點茶水,袪袪味! 一會兒,我們好……好……” 柳思晗用勾人的眼睛看著趙二柱,又看了看床上。 趙二柱頓時會意,開始心潮澎湃起來。 柳思晗倒了一杯茶,遞到了趙二柱的面前。 用那酥酥麻麻的聲音說道:“快點喝呀!” 一邊看著趙二柱喝,一邊脫下了外衣, 露出那白皙的香肩。 看到柳思晗那勾魂攝魄的眼神兒,趙二柱絲毫沒有注意杯中茶水味道的不同。 柳思晗還一邊用絲帕撩著趙二柱,“二柱哥,你快點喝呀,人家都等不及了!” 趙二柱看了看,眼神裡露出了淫笑,“二小姐,二柱哥馬上就來了!” 趙二柱咕咚幾口,就把杯中的茶水全喝掉了,接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也喝了下去。 “你來呀!”柳思晗拿著帕子撩著趙二柱。 趙二柱站了起來,可剛走兩步,撲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二柱哥,你怎麼了,快起來呀!這怎麼還摔倒了!” 那聲音要多柔有多柔,可趙二柱卻怎麼也站不起來了,直挺挺地趴到了地上。 “初夏,你快進來!” 初夏從外面走了進來,當看到趙二柱倒在了地上,當時一驚。 她用手指著地上的趙二柱,“二小姐,他……他?” “快來幫忙!” 兩個人一起把趙二柱翻了過來,此時,趙二柱已不省人事。 柳思晗拿起匕首,就朝他的心口連扎數下。 那不堪的屈辱一幕一直呈現在她的腦海中,讓她揮之不去。 當發洩完了,“初夏,一會兒夜深人靜時,我們再把它身上綁塊石頭,扔到荷花池中。” “是,二小姐,奴婢馬上去找繩子和石頭。”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