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霸天立刻興奮起來,他雙手把住西門飛雪的胳膊,面對著她。 “你說,青荷是我們的女兒?” 淮陽王妃笑著,瞟了他一眼, “你以為女兒是那個老東西的嗎? 洞房花燭夜,沒想到來了個兒子。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我怎麼也要有大師兄的骨肉,陪在我的身邊。 青荷的左手腕處,有一個彎月形的紅色胎記。 那可是你們家獨有的印記。 楊霸天頓時喜上眉梢。 他壓抑不住內心的狂喜,將西門飛雪,緊緊地摟入懷中。 “太好了,謝謝你飛雪,我有女兒了,我有女兒了! 她的名字叫青荷 ,我有咱們共同的孩子了! 你為何不早告訴我?” “如果一早告訴你,以你的性子,不早去看她了。 在淮陽王府,她是一個郡主。 在你這玄天宗,她也只是個江湖女子。 為了她的前程著想,便一直瞞到今日。 你女兒的事,你到底管不管? 派不派人去教訓蘇暖?” 楊宗主撥出一口氣:“當然得管,那可是我的女兒。 明日,我便派外門的長老帶人,去殺了那個叫蘇暖的。” 淮陽王妃的臉上笑靨如花。 “這才是我的好師兄,我沒選錯人。” 說完,躺在了楊霸天的懷中 第二日一早,淮陽王妃便離開了玄天宗。 同時,十大長老和一些師兄弟齊聚聚義廳。 楊霸天沉聲道:“各位同門,如今京城的蘇暖,仗著邪王王妃的名份,欺壓我的師妹西門飛雪。 實在是不把我玄天宗放在眼裡。 師妹前來求救,同門中人受辱。 本宗主,是萬萬不能置若罔聞。 今日,特召各位師兄前來,商議此事。” 十師弟喬大年上前一步,抱拳:“宗主,師姐的這口氣,我是萬萬不能嚥下的。 我去給師姐出氣,教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蘇暖。” “對,我同意!”十一師弟唐不知贊同道。 “我也同意!”另一人說道。 大長老在那捋著發白的鬍鬚,“宗主, 此事還要從長記憶。” 如今,西門飛雪雖是玄天宗之人,可是已嫁入淮陽王府多年。 出了事,她為了保全淮陽王府,不敢與邪王為敵。 來犧牲我們玄天宗,我們要惹火上身,這是來坑我們的。 本長老不同意弟子們下山,為她報仇。 她是有誥命在身,而那個叫蘇暖的是邪王妃。 有事,可以去找皇上評理,找咱們做什麼?” 經他這麼一說,二長老也附議:“言之有理,我們不能去。 聽說,那個邪王很寵那個小王妃。 如果我們去了,就是公開和邪王為敵。 宗主,您是要置兄弟們的生死於不顧嗎?” 一位長老又開口:“話不能這麼說。 我們是外門長老,如今師門之人被欺負,我們豈能袖手旁觀?” 喬大年胸有成竹道:“今日,我就和十一和十二兩位師弟,一起下山,去教訓那個叫蘇暖的.” 唐不知揚言:“我們要是不殺了蘇暖,就不回玄天宗。” 宗主楊霸天思量著,暗道: 大長老說的完全沒有錯。 如果青荷不是自己的女兒,說什麼也不去管此事。 但此時不同往日,於是開口:“本宗主容不下外人欺負我門中之人。 喬大年,唐不知還有小十二。 你們三人,再選十個宗門中弟子。 由外門柳長老帶隊,明日啟程去京城。 打探清楚,再動手!” 大長老和二長老還想阻止,可楊霸天一擺手。 “今日的事已商量完,都退下吧。” 眾人全走了出去。 這時,一個小丫鬟向夫人的房中跑去。 “夫人,夫人!” 楊夫人正端坐在椅子上,喝著茶。 “問煙,你這大呼小叫的做什麼?” “夫人,奴婢剛才去給宗主送東西,聽到聚義廳裡面吵了起來。” “聚義廳發生爭吵不是很正常嗎? 問題有了爭議,就要辯論一番。” “可此事不是,聽說是淮陽王妃受了辱。 被邪王妃欺負了,來找宗主為她報仇。” “西門飛雪?那個賤人,嫁人了還來勾引宗主。 聽說昨晚來了,我就沒見到她的影子。 去了聚義廳,也沒見到宗主,原來是求救來了。 這隻騷狐狸,就知道來勾引宗主。 她受了欺負,找淮陽王,找我們玄天宗做什麼? 哦,我知道了,這是不敢與人家明著對抗,想我們暗自動手。 這是把玄天宗的人頭往棺材裡送!” 她又思索片刻,交待:“問煙,你把本夫人的所有錢財,去兌換成銀票。 過兩日,我們便啟程去京城。 就說,家書說祖母病重,甚是想念本夫人,要回去一趟。” “夫人,我們這是要躲出去嗎?” “說的怎麼那麼難聽,是回去探親,探親!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