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月也是從小學毒長大的,師父也經常弄各種毒蛇。 她一打眼便知道這兩條蛇是有劇毒。 她是左躲右閃,但那兩條小毒蛇是有靈性的,一直在鍥而不捨追著她跑。 “別跑呀,這不是懦夫所為嗎?” 妖月一邊跑,聽到金鳳凰那嘲諷的聲音。 終究還是忍不住,開口道:“有能耐,我們光明正大的真刀真槍幹一場,輸也要讓我輸得心服口服。 你丟過來兩條蛇做什麼!” 金鳳凰面上露出不屑的神情: “是你先撒的毒,我金鳳凰向來有仇必報,你不仁就別怪我就不義。” 這時,忽然聽到妖月“啊”地叫了一聲。 小青蛇上去就咬了她一口。 金鳳凰往後退了一步,道了句:“回去解毒吧,不然的胳膊廢了。 從今以後,如果你在京城中再去抓美男子,本教主鄭重告訴你,你離死期不遠了。” 妖月受傷的手臂開始有些發麻,暗道:不好,這蛇毒霸道了,我得快點回去。 她從腰裡拿出一粒藥丸吃下,又甩出一枚煙霧球。 那小球被摔開,當即出現了滾滾的黑煙,氣味還有些嗆。 妖月趁機快速往遠處逃去。 江逾白拉著金鳳凰快速往後退去。 漸漸的,那黑煙散了,接著傳來百姓的一片怒罵聲: 路人甲:“這個妖月還真不是東西,幸虧有五毒教主來制服她,可真是一物降一物。” 此時,金鳳凰已沒有了逛街的想法。 採青和紅姑坐到地上,臉色煞白,嘴上也沒有一丁點血色。 金鳳凰連忙上去給她二人把脈,又拿出兩粒藥丸,讓她們服下。 紅姑和採青咳嗽了兩聲,從地面上站起來,抱拳道:“多謝教主相救!” “走,我們回府!”金鳳凰吩咐道。 金鳳凰和江逾白相繼上了馬車。 妖月一路上是飛簷走壁,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自己買的院子裡。 一個丫鬟看到她右手捂著左臂,關心道:“主子,您這是怎麼了?” 她上前去扶妖月。 到了屋內,妖月坐下,吩咐道: “你快開啟銀鎖屜子,把裡面的紅色盒藥丸拿出兩粒,我中毒了。” 她把左衣袖擼起來,當時嚇得身體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她的整條小手臂已全是黑色,有繼續往上蔓延的趨勢。 丫鬟拿來藥丸和水,紅牡丹服下藥丸。 蛇毒有千種,大多數的毒這藥可解。 可是對於這小蛇的毒,只能暫緩毒性,能控制住它的毒性不繼續發展。 她怒火中燒,眼中閃著惡毒,暗道: 金鳳凰,這事,我跟你沒完。 你不是在意身邊的小白臉嗎? 那我就親自毀了他,讓他死在你的面前,你會毒,他可不會。 想著想著,她的心情竟然莫名的好了很多。 妖月又問道:“那幾個廢物調查得怎麼樣了?有沒有鳳暖的訊息?” 小丫鬟怯懦地低著頭,聲音頗小:“他們……他們沒再過來,想必是沒有鳳暖的訊息。” “這個鳳暖也真是,把我天魔山的人殺了,你好歹也給我們一個報仇的機會。 如今人卻沒影了,這仇要怎麼報?” 思前想後,她修書一封,交給了那個丫鬟。 命令道:“把這封信送去老宅院,讓他們派人送回天魔教,交給教主。” 小丫鬟恭恭敬敬地接過信,沒敢抬頭,只道了句:“奴婢馬上就去。” 說完向外走去。 這時,妖月感覺胸口有些不舒服,有些東西好像要往上湧。 她乾嘔了幾下,看到桌子上有水果。 她拿起一個橘子,小心地剝開外皮,取一塊放入口中,瞬間胃口舒服了很多。 到了中午,廚娘端上來四菜一湯。 “主子,您昨晚訂的菜,都做了,您快嚐嚐味道怎麼樣!” 妖月來到桌前,當看到那色澤鮮亮的醬香肘子肉,那可是她的最愛。 她拿起筷子,上去夾了一小塊肉,可是那肉湊到嘴邊,聞到那股味兒,竟然覺得無比刺鼻,讓她直作嘔。 她接著離開座位,走出門外,又開始吐了起來。 “我這是怎麼了?快把那肘子端下去。”妖月命令道。 “是,老奴這就把那道菜拿走,換些清淡的。” 廚娘端著那盤菜,走了出去。 心裡暗自嘀咕:主子每天晚上胡作非為,不是有了吧。 通常是酸兒辣女,我把酸的和辣的各端上一盤,看她喜歡吃什麼,就一目瞭然了。 這些話她也只是在心裡想想,根本不敢說出來,除非是她腦袋想搬家了。 不一會兒,一碗酸梅汁兒, 一碟麻辣小菜,和一盤拌冷盤,端上桌面。 妖月看到這三樣,拿起羹匙,將酸梅汁盛了一小碗,喝了幾口。 “這味真不錯,以後每頓飯都要有這酸梅汁。” 廚娘想提醒她一句,是不是有孕了。 可是她不敢,她怕這樣一說,自己可能會沒命。 看著妖月一碗一碗的喝著酸梅汁,廚娘在那猶豫:看樣子,一定是有孕了,可是這孩子的爹是誰呢? 這一天換一個人,也沒有正經的爹呀! 不過,可以放心的是,無論是哪個爹的,孩子長得也差不到哪裡去,爹孃都長得好看。 開始的時候,廚娘看不慣妖月的行為,這比風塵女子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