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二人鬆開。
唐靈兒率先開口:“蘭大哥,這些人我們怎麼處理?”
看到地上死的十幾人,蘭陵公子自責不已:“如果我昨晚不喝得爛醉如泥,早早醒來,就會收到信件,就不會讓你深陷險境。”
靈兒笑了:“都過去了。”
“靈兒,你到一邊站著,我把他們扔到溝裡。”
唐靈兒提醒道:“車裡還有一個!”
蘭陵公子上了馬車,看到躺在血泊中的一個男子。
他一臉的吃驚:“這不是上次在平陽縣搶民女的那個人嗎?怎麼又跑到這裡來興風作浪了!”
唐靈兒感慨道:“常走河邊,早晚有一天會溼鞋。”
蘭陵公子將西門贊拎出馬車,把那些屍體都扔在了旁邊的溝中,拿出鳳暖給過他的化屍水,撒在上面。
只聽到滋滋的聲音,接著冒著一股白煙,空中散發著刺鼻的燒焦氣味。
片刻之後,化成了一攤血水,接著不見了。
唐靈兒聽過化屍水,但從來沒有親眼所見,今天她可大開眼界了。
“蘭大哥,你這藥水從哪來的?”
“是鳳暖給的,她給影一他們,被我要了一瓶。我也研究了許久,可依然是白費力氣,沒有成功。”
唐靈兒還未在驚訝中緩過神:“厲害,這東西太厲害了,不過也挺危險的。
如果不小心濺到自己的身上,估計都得變成白骨。這東西一定要小心拿著。”
蘭陵公子“嗯”了聲,把馬的繩索解開,把馬車推到旁邊的溝裡。
那些馬被蛇咬,有的也死了。
他把沒死的馬解開韁繩,放他們走了。
唐靈兒的馬也中招倒地,等處理完馬,二人都上了馬。
蘭陵公子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拉著馬的韁繩,:“靈兒,我們到下個鎮子買輛大一點的馬車,距唐門太遠了。”
“一切聽蘭大哥的!”唐靈兒柔聲道。
他們一直向唐門進發。
蘭陵公子打算借送她的由頭,去唐門提親。
他想好了,之前和唐靈兒雖然打打鬧鬧,但是很開心。
那可能就是自己的緣份,很喜歡和她在一起的感覺,也願和她廝守一生。
雖然唐靈兒這次有驚無險,但是也讓她長了記性,江湖險惡,不能意氣用事。
她芳心暗許,成功偷走了蘭陵公子的心。
每當憶起此事,她的嘴角總是掛著微笑。
祈福寺
自從軒轅寧來了這以後,是作威作福。
那些貴人、常在和答應也不敢惹她,還巴結她。
人家畢竟是公主,是皇上的女兒,這只是臨時犯了錯,被罰到此處,等過段時間皇上就會把她接回去,而自己回宮卻是遙遙無期。
這一日,馬車來到祈福寺,領事太監和住持簡單交待了幾句便離開了。
主持來到惠常在的面前:“施主,既然你已來到祈福寺,就要和其他人一樣。
你也知道,這是皇家的寺院。在這裡,沒有位分之分,一視同仁,都是帶髮修行,切勿再生事端。
這裡還有一條規矩,如果膽敢私自出逃,抓回來就杖斃,這也是皇上的旨意,你要好自為之。來人,帶惠常到她的去處。”
這時,從旁邊走過來一箇中年的尼姑,她語氣不善:“走吧!”
惠常在看著這人那眼高於頂的樣子,有些生氣,平時宮裡的人哪敢用這樣的語氣和她說話。
真是龍游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如今,我也只能認,希望有朝一日,皇上能念起我的好,再將我接回宮。先忍忍吧。
都是那個該死的鳳暖,如果不是她,我怎麼會淪落到今天的地步,我一定會報今日之仇。
她跟著那個尼姑走著,來到了一處院子。
這個院子很大,都是一排排的房子,有很多單間。
此時,那些女子都剛吃過午飯,坐在院中閒聊。
中年尼姑厲聲道:“站好!”
那些人像很怕她一樣,忙站好。
“這是新來的惠常在,想必你們也認識,好好相處。”
說完,把最後的一間屋子指給惠常在,“那間就是你的屋子,你沒有丫鬟,凡事都得親力親為。”
交待完她就走了。
林貴人看著,笑了起來,喊道:“姐妹們,你們快看看,這不惠妃嗎?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