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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的說:“哎,楊輝的判斷也和我的不謀而合,縣誌裡確實提到過他,不但提到,令人吃驚的是,這在歷時二三百年的縣誌裡,在不同的時期,都有關於瞎子的奇聞軼事,至於這些瞎子,是不是同一個人,縣誌裡沒有明確說,當然,編寫縣誌、還有研究縣誌的人,都注意到這個現象了。期間,有幾個編寫縣誌的人員,曾企圖近距離調查和接近這些瞎子,但這些人員,卻不知為什麼,都紛紛死於非命。前前後後,這樣死掉的人有六七個,這好像是個可怕的魔咒似的。

從此以後,縣誌編寫者,再也沒有人敢認真調查這些瞎子了,因此,咱們縣誌裡,還有幾本專門來記錄這些瞎子奇聞軼事的書。而關於這些“奇人瞎子”的記錄,一直持續到上世紀四十年代,也就是一九四幾年的時候,從那以後,那些神秘的瞎子,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一九四幾年?會不會是日軍侵華時期啊?”我好奇的問。

“沒錯,就是日軍侵華的時候,在那期間,就有個瞎子,曾經接連殺掉駐紮在咱們這一帶的好幾個日軍最高指揮官,這在當時非常震動……”正當我和李姐聽的津津有味時,老頭忽然好像想到了什麼,馬上閉口不講了。

“舅舅,您接著說啊,為什麼忽然打住不講了呢”,李姐有點撒嬌的問。

老頭滿臉嚴肅,解釋道:“我雖然不迷信,但關於瞎子的這些事,實在是太離奇、太蹊蹺了,那幾本記錄瞎子這些軼聞的書中,在開始都會提醒讀者要”可入於目,可默記於心,但萬不可出於己口,入他人之耳也”否則就會“招致災禍”,也就是說,關於瞎子的這些事,自己看看書是可以的,但千萬不能告訴別人、傳來傳去的,不然就會有危險。看看那死掉的七八個人,可以知道這些話,也不全是危言聳聽。所以我從沒把這些事,說給別人聽過,雖然理性上要自己不要相信這些,但內心中,多多少少會有忌諱。我一把老骨頭了,到怎麼都無所謂,但你們都還很年輕,怕萬一對你們有不好的影響。”

雖然老頭的這番話,使我們心裡也毛毛的,但另一方面,卻更想聽關於瞎子的這些奇聞軼事了。

經過我和李姐的反覆勸說,過了好大一會,老頭才下定決心,準備把他讀到的關於瞎子的故事,都講給我們聽。他首先講的,是瞎子在四幾年的時候,和日軍正面交鋒的事。

那時候,瞎子住的地方,是離縣城有一百多里遠的、大山深處的、一個偏僻的小山村裡。當時,他已經在那個村子裡住了好多年,並且,其卦術在方圓百里一帶也非常有名了。有很多人重金邀請他來縣城,都被他一一拒絕,但即使地方偏僻,仍舊有很多人,經過長途跋涉,去找他算命。

一天,村裡人隱約聽見百里外的縣城,好像打雷一樣轟轟直響,但抬頭看看天,正是豔陽高照,連一點烏雲都沒有,怎麼會打雷呢?後來,村裡有見識的老頭說,那是在打仗呢,應該是炮聲。

當時的資訊極為閉塞,沒收音機、沒電視、沒報紙,再加上這個村是在大山深處,村裡人與外面來往極少。雖然偶爾有外人來找瞎子算卦,但這些外人,一般和村裡人也沒什麼交流,頂多問一下瞎子住在哪裡而已。

所以,幾乎所有的村民,甚至連日本侵略中國都沒聽說過。更不知道這些兇殘的日本人,已經到了他們家門口。

國內軍閥混戰時期,雖然在村裡,有時也能聽到縣城裡的炮聲,並且偶爾也會有極少的兵來村裡,但總體來說,這些對村民的生活影響不大。

聽上去,某種程度上,這裡像世外桃源,外面的世事變幻,政權更替,對這裡幾乎都沒什麼影響。為啥會這樣呢?

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這個村的位置太獨特了。

怎麼個獨特法?村子其實就是陡崖上的一片平地。也就是說,這個村的四周,幾乎都是懸崖峭壁,只有一條陡峭的小路和外界相連。而在陡崖上面,有一片面積非常大的平地,而這個村子,就位於這個平地上。村民們不但可以在這塊平地上蓋房子居住,還可以在這塊平地上耕種,山上流下來的泉水,解決了飲水和灌溉的問題。這幾乎就是一個可以完全自給自足的生活系統了。

我對這個村莊的的地理特徵很感興趣,覺得這樣的地勢真是太妙了。這也許就瞎子,之所以選這個村莊來住的原因。

像上幾次一樣,遇到感興趣、或想更深入瞭解的事物,我都會透過郵件向楊輝請教,所以,我把瞎子居住村莊的地理特點,也用郵件告訴了他。令我感到的是,他還是一如既往那麼充滿熱忱,寫了一封長長的郵件,對這種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