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吧。我和張屠戶弄了些桑葉,在鹽水裡泡了幾個小時,這樣氣味也許更持久些,放到了那個巨石下的、石窟窿口附近。放的時候我還問張屠戶:“張叔,你也知道,前幾天那個‘怪物’,被咱們燻的好像受不了,把裡面的洞口堵死了,你說這桑葉加鹽水的氣味,它還能聞到見嗎?”
張屠戶很有信心的說:“應該沒問題,你想啊,等後來沒煙的時候,說不定那個‘怪物’早就把洞口扒開了,老堵著不透風,該多難受”。聽上去,他好像很能理解那個“怪物”的心理似的。
不過我老是覺得這種方法有點不靠譜,果然,又一連過了七八天,還是沒有任何效果,為了保持氣味的新鮮,我們這七八天裡,換了三次桑葉,但還是沒用。
這件事好像陷入了停頓狀態,沒有任何進展。唉,真愁人,下一步該怎麼辦呢?我實在有點束手無策。
在每次山窮水盡的時候,能幫我擺脫困境的,幾乎都是李姐,我相信她是我生命中的幸運之神,她的意志和智慧,是我接觸到的所有女人中,最出色的,和她在一起,總讓我有種難以言喻的安全感,這也使我對她的愛越來越炙熱。
這次也不例外,還是李姐在關鍵時刻,想出了一個比較可行的辦法向楊輝求助,就像上次那樣,正是楊輝,才使我逐漸走出了恐怖的陰影,慢慢向一切恐怖事件的根源逼近。
李姐向楊輝詳細的寫了封信,把這個“怪物”的來龍去脈,還有我們在探索這個‘怪物’時,遇到的一系列困難,都原原本本、清清楚楚的告訴了楊輝。
楊輝很快回了一封信,不過與以往不同的是,楊輝在信裡,沒有直接給出他對這個‘怪物’的看法,因為連他都想不出,這個“怪物”到底是什麼?這個“怪物”是用什麼方法把日本人殺死的?殺死三四個日本兵的時候,他們竟然沒有任何反抗,這到底是為什麼呢?太怪了!
楊輝在郵件裡說,搞清這個“怪物”的唯一方法,就是找到當年日本人拍攝的影片。他會透過各種渠道去找這個影片,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
雖然楊輝暫時也沒能幫我們解決,但畢竟有了希望。我知道楊輝作為美國著名大學的教授,他獲得資料的能力,是非常強的,說不定他很快就能搞到那個影片。
不過,我們這邊也不能閒著。
我和張屠戶開始研究一個問題那個隱秘的洞口,究竟是通到哪裡?這個洞究竟有多大,裡面除了那個怪物之外,到底還藏了什麼?
我們倆也沒什麼地質學知識,所以只能用笨辦法。每到週末,我一般都會有時間,而張屠戶如果也不太忙的話,我們就會背上餅乾和水,拿上指南針,以那個洞口為圓心,在四周尋找別的洞口,看看是不是和這個洞口是相通的。
一開始尋找的範圍都比較小,都還是有村落的一些地方,我們便尋找,便向別人打聽,問他們知不知道附近有沒有山洞之類的。
也看了幾個山洞,但都不深,仔細進去一一檢查,發現這些山洞,都沒有通向別的地方,所以都排除了。運動鞋已經穿壞三雙了,還是一無所獲,真有點令人沮喪,不過我們還是沒有放棄。
不過皇天不負苦心人,終於有個採藥的老人,向我們提供一個重要的資訊:他說在大山的深處,有一個很深的山洞,他年輕的時候去過四五次,當時出於好奇,他試著往裡走過幾次,他是想看看那個山洞到底有多深,到底通向哪裡,但每次都走了好久,但依然沒有看到盡頭。
我和張叔聽完後,興奮的問老人,他進去最深的一次,估計走進去有多遠的距離,老頭仰著臉,撅著山羊鬍子,想了一會說道:“大概至少有兩三里地,我手中的火把都快燃燒完了,所以趕緊退了出來,不過根據裡面的迴音,模模糊糊的感覺,那洞還長著呢,應該是通到山的很內部的地方了”。
“那您後來為啥沒再去呢?或者帶人一起去,因為後來就有手電了,不用像火把那樣擔心會熄滅了”,張屠戶邊幫老頭點菸鍋子裡的旱菸,邊思維很縝密的問。
他問的這個問題,也是正是我想問的。
老頭吧嗒吧嗒的猛抽了兩口旱菸,然後眯著眼、吐著煙說:“你們這些年輕人啊,都不懂,俗話說,深山有仙,深水有龍,深洞有妖,這洞深了,裡面往往都藏有不乾淨的東西,那時候我年輕氣盛,就是想看看裡面到底有啥稀罕物件,就進去了。當時也沒想那麼多,我記得最後一次進洞時,剛走了沒多遠,就聽見裡面發出一種怪聲,那聲音啊,真嚇人,鬼哭狼嚎似的,嚇得我連滾帶爬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