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山洞通道兩頭不是通的,那老頭究竟是怎麼進去的呢?你們說怪不怪?
我們當時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有人說,既然是這樣,那老頭是不是鬼?我們當時還都覺得毛骨悚然,這是我考古生涯遇到的、最不可思議的一件事,幾十年過去了,到現在還是記憶猶新,而你們說到的、今天古宅裡遇到的那個老頭,又讓我忽然想起這件事來。因為這兩人的特徵,確實太像了,他們會不會是同一個人呢。”
表舅經歷的這件事,確實太怪異了。
聽完表舅的講述後,那個日本女翻譯低頭不語,好像在思考著什麼。其實,我們都知道,關於那個古宅里老頭的底細,女翻譯應該是最瞭解的。
我們都想問她,但又擔心她不肯說。
表舅清了一下嗓子,試探似地對女翻譯:“高瞎子是我們要共同的敵人,他究竟有多厲害,你們應該也都清楚,所以,我們面對如此強悍的敵人時,一定要緊密合作,否則不但我們幹不掉他,還會惹禍上身,坦率的說,我們掌握的、所有關於高瞎子的資訊,都毫無保留的告訴了你們,希望你們也一樣,對我們也能坦陳相待,只有這樣,才能把我們的潛力,發揮到最大。”
女翻譯聽完表舅的這些話後,微微點了點頭,然後用日語和田中、嘰裡呱啦的說了一陣,好像是在商量什麼事情似的。
等倆人好像達成了某種共識後,女翻譯才扭過臉來、對我們說:“我剛才和田中先生商量了一下,關於其中的很多秘密,因為種種原因,我沒能及時向各位說明,還請各位諒解,我覺得這位老先生說的有道理,我們必須坦誠相待,資訊共享,才能優勢互補,也才能更好地戰勝高瞎子,關於那座古宅、還有古宅裡的老頭,我們確實之前有所瞭解,現在就把我們瞭解的情況,告訴給各位。”
隨後,女翻譯便把其中的來龍去脈,詳細的告訴了我們。
原來,最早了解到那座古宅、還有古宅裡的老頭的,不是別人,而是井上和田中。
在那個黑貓事件後,井上整天心驚膽戰,坐立不安,並且飽受那種怪病的折磨,他明知道自己不是那人的對手,因此,便千方百計想找到那個神秘的寫信人,求那人放過他。
但因為那個寫信人實在是太神秘了,一開始,井上根本沒有任何線索,但這事又不好大肆張揚,所以他只能帶著田中,在附近一帶的山裡慢慢找。
就這樣,他倆在山中轉來轉去,一天,就在山裡看到了那座古宅。
遇到那個宅子時,田中覺得不過是座破舊的院落,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而井上卻大吃一驚。
因為他發現這座宅子實在是太不尋常了。
這座宅子在山間的一塊平地上,井上和田中是在上面的山上,俯瞰到這座宅子的,而正是從這個角度看,讓井上發現了、關於這座宅子的詭異之處——這座宅子的結構,正好是女人“陰膣脈”的結構,這讓井上極度震驚,因為這說明,這座宅子的主人,對經脈之學特別精通,並且居然還能用建築,把“陰膣脈”的結構,能如此惟妙惟肖的模仿出來。
井上知道,能真正瞭解“陰膣脈”結構的人,在全世界範圍,都鳳毛麟角,因此,宅子的建造主人,必定是個絕世高人,而他把宅子建造成這種“陰膣脈”結構,又有什麼深意呢?
對於精通經脈的井上,遇到這麼奇異的宅子,怎肯輕易放過,便連忙帶著田中,迫不及待的從山坡上下來,想進宅子裡仔細看看。
兩人敲了半天門,並且嗓子都快喊啞了,但裡面就是沒有人答應,他們本打算翻牆進去,但這個宅子的圍牆,實在是太高了,兩人試了幾次,也都以失敗告終。
看看天色已經到了黃昏十分,田中連忙催促井上趕緊回去,因為這一帶的山裡,有游擊隊出沒,雖然兩人是便裝出來,但都不會說漢語,一旦遇到游擊隊,肯定會矇混不過去,到那時就只能等死了。
但井上卻戀戀不捨,一副不進去看一眼、就誓不罷休的樣子。
他在門口反覆的踱著步子,苦苦地思考著對策。
忽然,井上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興奮地向田中吩咐說:“走,咱們去這座宅子的北面,在北面肯定會有條水溝的,因為根據經脈之學,如果在正北側,沒有活水通向宅子外的話,這座宅子就是座‘死宅’,裡面淤塞的陰氣,會讓裡面的所有活物,受這種‘死陰氣’的侵擾而死”。
聽井上講的這麼玄妙,田中半信半疑,但他知道,井上可是個謹言慎行的人,對於沒有把握的事情,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