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遠咬緊牙關:“說什麼?更重要的位子,更多的手下,不好嗎?”
曉琳沉默。
姚遠咬牙,咬到自己兩腮痠疼。要麼走,要麼忍著,不,她不要走,她可以忍,只要她還在,她總還能見到他。
四十四,要命的信
康慨熱淚盈眶:“韋小爺,你要看帳本做啥啊?”兄弟剛剛接下財權,你不是想讓我馬上掛掉吧?
帥望微笑:“有人拍著我肩膀說,兄弟我欠你好多錢啊,俺正奇怪這傢伙怎麼如此正直,等要錢時才發現,敢情承認欠錢與打算還錢是兩事啊。”
康慨面紅耳赤,半晌:“小少爺要是缺錢的話,只管說。”
帥望笑微微地。
康慨冷汗涔涔:“韋小爺的意思是——,幾千兩不夠?”
康慨沉默一會兒:“一萬兩萬挪用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的。”
帥望笑眯眯地:“看把你難為你,那,告訴我一下,現金餘額是多少總行吧?”
康慨擦擦汗:“餘額,帳上是,是有幾萬,不過——”
康慨咬緊牙:“如果你有正當用途的話——”天哪,不是負你,就是負你爹,有這麼難為人的嗎?
帥望皺眉:“咦,比我想象的少多了。”
康慨問:“你倒底要幹什麼?”
帥望笑道:“等我問你銀票與銀子放在哪,你再著急不遲。”
康慨再次冒汗,摸摸兜裡鑰匙還在,可是把這些個鑰匙放哪兒才能保證它們永遠不落到韋帥望手裡去呢?又或者,保住這些個鑰匙,是否就真的能保住櫃子裡的東西?
帥望笑嘻嘻地:“那麼,幫我送封信吧。”
康慨不敢置信:“你是說,你要我幫的小忙,只是送一封信?”
帥望點點頭:“對啊。”
康慨覺得這裡面一定有鬼,可是這件事看起來無論如何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如果他連這個也拒絕了,誰知道還會有什麼樣可怕的要求會被提出來:“這個,沒問題。送給誰?”
帥望想了想:“唐家最近的門市在哪裡?”
康慨顫聲道:“在,在京城泰安街上。”
帥望笑:“你不會偷看我的信吧?啊對,幫我蓋個韋府的封漆。”
康慨呆了呆,韋府的封漆?這,這怕就不是送信那麼簡單了,這這這,這等於……可是因為韋帥望那個承認欠款不等於打算還錢的理論,康慨咬緊牙關不敢有異議。
聽韋帥望的意思好象蓋個封漆只是餘外的小要求,可是康慨仔細想來,咦,原來韋帥望的那個小忙,主要是要他幫忙蓋個證明是韋府信函的封漆。
如果康慨拒絕,這點小事,韋帥望想必一定會辦到,不過,被韋行抓到手的機率也就比較大,與其冒那個險,康慨嘆息,還是我蓋吧。倒底是什麼信呢?
帥望微笑:“康叔叔是個言而有信的君子,對不對?”
康慨點頭,對,雖然我本來很想把你信開啟來看看。
話說韋帥望給唐家的那封信寄出已有十來天,康慨也提心吊膽了十來天,眼看無事,心裡也漸漸安了下來,也許韋帥望不知何時認識了唐家的某個人吧,也許,韋帥望同唐家某人是好朋友,也許韋帥望讓他蓋個韋府的封漆只是怕他偷看,也許這一次奇蹟出現,真的天下太平。
韋帥望這一天又不知玩到哪兒去了,過了吃飯的點還是不見人影,康慨一邊敲著帥望門口的鐘,一邊東張西望。雖然韋帥望抗議多次,說康慨敲這個鍾叫他象叫狗,可是康慨也不敢在韋府裡四處大喊韋帥望的名字,被韋行聽到,又是一頓好打。
韋帥望從草叢裡冒出來,康慨剛要罵他,忽見他脖子上纏了條碧綠碧綠的竹葉青,嚇得康慨汗毛倒豎,一劍過去,劍尖停在韋帥望喉嚨處,韋帥望嚇得大叫一聲,緊纏在他脖子上的竹葉青應聲落地,帥望低頭,好漂亮的一條蛇已斷成二截,帥望悲憤莫名:“我抓了一上午才抓到它!”
康慨擦擦汗:“這這這,這是劇毒的蛇!”
帥望道:“對,我費了一上午的時間才把它的毒牙拔下來!”
康慨瞪著韋帥望:“難道你就不能玩點正常的東西嗎?”
帥望“呸”一聲:“啥叫正常的東西,你說來聽聽?放風箏?踢毽子?抖空竹?我呸!侮辱我的智慧!”
康慨暈,是啊,如果某天看到韋帥望正在踢毽子,他會被嚇瘋的。
韋帥望氣呼呼地:“你賠我!”
康慨道:“你還是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