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拜拜!我還是靠自己好了!”
擺擺手想離開,站在門口的淳于呂卻伸出一隻手,霸道的將她攔了下來:“你們通常都是沒有我的同意便闖進我的屋子,所以臨走的時候也這麼沒有禮貌嗎?”“你讓開,我要回家!”
“你猜到了?”他的眼睛突然眯了起來,這種眼神讓趙鑫想起了要發怒的貓,她嚥了下口水:“你說什麼啊?…”“果然沒錯。你是不是用自己的方式得知了當年發生的事情?不要隱瞞我,就算你對我有所隱瞞,我也會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伸出一隻手,手心對準她的額頭,不等李承禎上前阻止的時候,降頭師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
趙鑫臉上帶著淚,抑制不住的滑了下來,她用一種嗔怪的眼神看著面前的男人,聲音沙啞的問道:“你真的想要知道嗎?我媽媽說了,那個叫洛的降頭師出現在我太爺爺還活著的時候,可是為什麼我在那男人的身邊見到了少年時的你?!中間隔著一百多年,你到底是人是鬼?!”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一語既出,趙鑫突然發現,好像整間屋子裡只有她對此感到驚愕。
“難道是我會錯意了?”她轉頭看著宋河星:“你已經知道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是絲羅瓶。”
令人驚訝的是,居然是淳于呂自己說出了這句話,他冷冷的看著趙鑫,就像是戴上了一張假面,讓人無法揣測他此時真的心情:“或者說,我已經走過了絲羅瓶的階段。現在的我,有所有降頭師窮其一生追求的力量,還有幾乎無窮無盡的生命。你難道不感到驚訝嗎?王進的女兒死於十年前,我在那時就已經和他相交甚密,或者你早就已經在懷疑了…”
趙鑫的嘴巴張了張,最後還是無法將那個詞說出口,她記得那醜陋又恐怖的一幕,實在無法和麵前的男人劃上等號,可是這確實是他自己親口承認的,何況要說沒有懷疑,那隻不過是自己欺騙自己:“…你殺過人?就像上次…那樣的事情,你也做過?!”
淳于呂沒有說話,可是他眼中閃過的痛苦讓趙鑫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有種絕望的感覺,對這個男人,她又曾經抱有什麼幻想呢?!她突然伸出手,用力將他推開,大步向門口走去!
出現在她面前,張開雙手攔住她的,竟然是淳于楠。
女孩白玉般的臉上帶著毅然決然地表情,就算是宋河星,也沒有見過她這種模樣,他驚訝得上前一步,卻什麼也沒有說。
“不要走。”她看著趙鑫。一字一句地說道:“離開這裡,你活不過今晚!你們是好人,請讓哥哥幫助你!”
“手上沾著鮮血的人。。。我才不需要他的幫助!”
“你的祖先手上不是也沾著鮮血嗎?難道你也要唾棄自己嗎?”站在淳于楠身後地是安源,不知道是因為太過靠近非人的少女。還是出於緊張,她的身體明顯在微微顫抖:“我看到了!那個女人!她告訴我所有地事情!難道不是因為你的太祖母嫉妒她地介入,才讓降頭師前去咒殺這對母子嗎?!可是,這個降頭師不但完成了第一位委託人的工作,居然還繼續著那女人的詛咒。才讓你的家族一代代陷入無法逃避的詛咒!如果沒有當初地惡念,事情又怎麼會走到這一步?!…”
“不要再說了!”趙鑫捂起耳朵,大聲對她吼道。
她的眼前突然開始旋轉起來,就好像站在不斷運動的圓盤上,頭重腳輕,她感到胸口裡有種東西要迸裂出來,疼得她說不出話來!在外人看來,女警官的表情突然變得痛苦起來,額頭上青筋暴現。咬牙切齒,喉嚨裡發出了野獸般的低吼!
“就是現在!”淳于楠驚叫起來:“再晚就來不及了!”
李承禎和方鐸不知從什麼地方取出兩條黃草擰成的繩索,向趙鑫拋了過去!繩子像是有生命一樣。自己將趙鑫渾身纏了起來!她開始慢慢失去理智,瘋狂的扭動著身體。聲聲咆哮!
淳于呂手裡握著一把褐色的粉塵。猛地捂在她的額頭上,嘴裡唸唸有詞;淳于楠見狀一把拉起宋河星地手。不等心情複雜的他有所表示,就衝著他大聲說道:“如果想要救她,你就要相信我!你相信我嗎?!”
這樣一個半人半鬼的女孩,要和她談論信任地問題,似乎有些困難…可就在理智佔據上風之前,宋河星已經近乎虔誠的點了點頭!
就在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地身體似乎一下子變得毫無重量,淳于楠地手緊緊地拉著他,那種溫暖如此真實,讓他幾乎忽略了急速下降帶來的震撼,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