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存在,另外對於自己欣賞的人也有加成作用,所以試演能否被挑上,
運氣佔有很大的因素。”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我真希望能再欣賞一次她的演技……你說她是麻倉小姐?若是‘
水滸’團員,應該還有機會見到她吧!”邊說,我若無其事的望向一旁——我感覺有視線正
盯視我們。
“麻倉小姐怎麼啦?”雨宮問。
“不,沒什麼。”本多回答,“只是久我看過她的演技,非常佩服。”
“是演茱麗葉吧?”由梨江挺直腰桿,“真的很精彩哩!連我都感動了。”
“我很希望能當面和她聊聊。”我說。
雨宮和由梨江一瞬掠過狼狽之色,久久,雨宮京介開口道:“嗯,回去後我幫你們介紹
。”
“拜託你了。”
“你隨口答應,不會有問題吧?”一旁聽著的田所義雄輕瞪雨宮,說。
“應該沒有問題吧!”
“這可難講呢!”田所站起身,“我也該去洗澡了。”
本多雄一也藉機站起:“今夜我喝這些已經足夠,你還想再喝嗎?”
“不,夠了。”
我雖想問田所話中之意,但,看樣子這話題對他們而言是很難應對,只好收拾酒杯至廚
房,等我回到休息室時,雨宮和由梨江已經不在。
我住的房間是二樓靠邊算來第二間的單人房,左邊是中西貴子的房間,右邊則為田所義
雄。由梨江似和笠原溫子一塊住遊戲室隔壁的雙人房。雖然沒有趁半夜悄悄潛入她房間的念
頭,可是一想到她並非獨自一人,總覺得很無聊。還好,這也有防止田所夜訪的效果,同時
也不必擔心雨宮和由梨江因為有肉體關係導致感情急速發展。
估計已無其他人時,我去洗過澡,換上休閒服至休息室,但,很遺憾的,元村由梨江並
不在。所以我上樓,卻又想到女性們也許聚集在遊戲室裡,就決定過去看看。
沿著能俯望休息室和餐廳的走廊走著,另一側則是各個房門。經過餐廳的位置一帶,走
廊分岔為直角,彎過該處就能邊往下望著餐廳邊走向遊戲室;而若不彎的直接前行,可以抵
達太平門。
我站在遊戲室門前,聽到裡面傳出輕微的鋼琴聲。我推開門——雖不覺得發出很大聲響
,可是鋼琴聲忽然停止了。
是中西貴子在彈奏。笠原溫子站在她身旁,似乎在看著樂譜。此刻,兩人同時回頭望著
我。
“對不起,”我致歉,“沒想到會吵了你們。”
“呀,沒關係的。久我先生也要彈彈看嗎?”說著,中西貴子準備站起。
我搖動雙手:“不,我不太會彈鋼琴。請繼續彈吧!剛剛是莫扎特的‘安魂曲’吧?”
“我正在練習呢!”說著,貴子和笠原溫子互望一眼。
我仔細一看,那並非真正的鋼琴,而是靠電力發出聲音的電子鋼琴。
元村由梨江不在,我已無事可做,但是若這樣馬上離開,又感到怪怪的,所以我環顧室
內一圈。除了撞球檯外,還有足球遊戲臺和未插上電源的棒球投球機,牆壁上掛有如小學教
室般的舊型擴音器。可能是呼叫客人時使用的吧!
和擴音器並列掛著飛鏢鏢靶,卻未發現最重要的飛鏢。旁邊有似是儲藏室的房門,可能
是放在裡頭吧!
“久我先生,你會打花式撞球嗎?”貴子問。
我問答:“打得並不好。”
“那麼要不要試試看?我也很久沒打撞球了。”
“不,我今天想休息了。”
“是嗎?那麼明天一起玩?”
“好,明天。我要休息了,晚安。”我邊開門,邊說。
兩位女性也回道:“晚安”。
遊戲室隔壁是由梨江和笠原溫子的房間,此刻只有由梨江一個人在房內,站在門前,我
心想“向她道聲晚安吧”,正好旁邊牆上有鏡子,我望向鏡內,證實自己的臉孔長得不差。
但,從鏡內卻見到田所義雄自房內走出,而且瞥了這邊一眼,馬上快步走近。
“你在幹什麼?”他威嚇的問。
我本想回答想做什麼是我的自由,沒必要告訴你,卻還是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