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如此?”
“誰說我是許錦添?”
許錦添這句話一出,瞬間讓鎮元城主滿是不可置信,就在他這一愣神之間,許錦添手中陣盤微光一閃,直接潛入靈脈之中。
而陣法屏障光芒大盛,也徹底籠罩鎮元城主幾人,左右使見此情況,不由有些緊張。
他們這時候看到鎮元城主在前,便忍不住動手試探屏障強度,卻發現想要打破這道屏障,其實並不容易。
鎮元城主剛才還怒意滿天,這時候卻冷靜下來,區區化神境而已,何必慌亂?
他能如此不慌不忙,就是因為在他的感知中,這陣法屏障根本就困不住他。
他更在意的是許錦添到底是誰!
“你不是許錦添!?這不可能,老許的命牌一直未曾破碎過,他若不死,你怎麼可能替代他?
但是老許身死,命牌又無恙,所以你到底何時叛變?如此手段,連我都不得不佩服。”
看到鎮元城主現在還有種和許錦添周旋,左右使心中不禁有些著急,要不是顧忌鎮元城主一向的威嚴,恐怕他們忍不住出聲提醒。
現在還和許錦添廢話作甚,當然是趕快打破陣法屏障,先逃出去再說。
可是鎮元城主依舊緊緊盯著許錦添,一時並沒有想動手的意思,許錦添見此也不由笑了笑。
“鎮元狗賊,有沒有一種可能,那許錦添的命牌,本就錄用的是我的資訊?
畢竟當年許錦添也只是小小家僕而已,你本來就是養蠱,又怎麼會親自錄用這些小小家奴的資訊?”
聽到這,鎮元城主立刻就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原來自己家僕的破綻在這裡。
所以真正的許錦添,恐怕早已經不在人世間,有這種手段在,說明當年不止許錦添一人冒充。
對方也在養蠱一般,誰能一直突破,誰就成為最後的潛伏者,讓自己深信不疑。
眾生教,好手段!
這也讓鎮元城主膽寒,這件事絕對不是一個人可以謀劃的,說明眾生教藏在他身邊的暗子可能還不少。
等自己出去,整個城主府該搜魂一遍了,因為命牌都不可信,只能依靠這個手段鑑別。
“厲害,看來因為你這個奸細存在,才會造成現在的局勢,我說一個區區眾生教,何至於每次行動都走能在我的前面。”
這時候鎮元城主終於不再廢話,盛怒之下,當即出手,只見剛才許錦添佈置的陣法屏障,瞬間破碎。
左右使見此,心中不由一喜,既然鎮元城主出手就能打破了對方的陣法,那麼自己的安全也無憂。
可是下一刻,他們臉色卻是一變,許錦添對此竟然不聞不問,沒有絲毫緊張,甚至嘴角帶笑。
“鎮元狗賊,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敢出手?你以為我這陣法真的能困得住你們?若是如此,我何至於等到現在?”
嗯?
許錦添這什麼意思?你敢設這個下圈套,現在城主出手,還有什麼問題不成?
鎮元城主此刻心裡也是咯噔一聲,他也感覺有些不好,可是此時已經出手,自然不再留手,以免夜長夢多。
只要許錦添死了,哪裡還用擔心其他?
可就在鎮元城主出手的時候,許錦添這時候竟然拿出了五把刀,而後根本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插在自己的心、肝、脾、肺、腎。
“五行召陰陽!”
只見許錦添瞬間體形膨脹,氣息瞬間變化,左右使臉色一變,因為這種氣息他們不會認錯。
荒的氣息!
而緊接著隨著血液從許錦添五臟六腑之中滲出來,整個人顯得鬼魅至極。
在荒的氣息瀰漫之間,縱使是仙朝靈脈靈潮爆發,也壓抑不住許錦添身上氣息漸漸狂暴。
左右使這時候都感覺有些氣息壓抑,但是並沒有太過緊張,因為許錦添的氣息並沒有太過壓制他們。
不如城主!
可是他們沒有看到鎮元城主臉色蒼白,因為他體內心跳竟然加快,跳動之間猶如巨鼓敲動。
此時他就感覺天地之間有股莫名氣息瀰漫在仙朝靈脈之中,他自身竟然隱隱有些感應,心悸感直接充滿全身。
而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許錦添對他突然邪魅一笑,而後整個靈脈靈潮突然盪漾起來。
只見靈脈之中,突然出現了幾許天地脊髓,直接往許錦添身上衝過去,左右使瞬間傻眼。
鎮元城主則想起了一個傳言,傳說荒更容易吸收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