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是屬於極少的一部分。江元辰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相反,他覺得石大虎能夠當面說出這些話,心裡應該是放開了許多,這樣能夠幫助兩個人更容易成為朋友。
“出竅期,在曾經看來多麼遙不可及的境界啊,如今你卻已經是其中的一份子了,上升的勢頭仍舊沒有停止的意思,我想再過不久你又將站在這個境界的頂峰了。”
摸著下巴稀疏的胡茬,江元辰苦笑著感慨到。一年的時間對於修士來說實在太過短暫,短暫到不足以完成什麼大的變化。但是就在剛剛過去的一年來,這一切顛覆了往日的傳統,石大虎以元嬰初期的修為一路狂飆,竟然在短短的一年時間裡邁入了出竅期。雖然在同一時期有很多類似的事在不同的地方發生,但這樣的變化無論是放在上古之時,還是往後的日子裡,都只能用“匪夷所思”這四個字來形容。
“你距離出竅期也沒有多遠了吧?我記得上一次你所在的白雲峰爆發了驚天的聲勢,如果我猜的不錯,那正是進階元嬰後期的象徵。”石大虎溫和的說到,他並沒有刻意去查探江元辰的修為,雖然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在石大虎看來這是對朋友極大的不尊重。
被石大虎猜了個正著,江元辰嘿嘿笑到。“嘿嘿,你真的越來越聰明瞭,我以為掩飾的很好呢。是啊,邁入元嬰後期也有些日子了,放在以前真是想都不敢想,元嬰後期,出竅期,多麼遙遠而又陌生的詞彙啊,只有身臨其境才能感覺到其中的妙處。對了,依你銳利的判斷,看看林河如今是什麼修為了。”
一年前的血戰之後,江元辰正式填補了白禮易的空白,成為了白雲峰的主事長老。而石大虎則取代了原先單月華的位置,成為了嶽華峰的主事長老,整天面對著嶽華峰的女弟子,讓石大虎覺得比重建蜀山的任務還要累的多。
目光飄忽不定,石大虎打量著林河的後背過了許久,這才一臉苦意的說到。“看不出來,雖然我不喜歡查探別人的修為,但我想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介意,林河也不會在意,可惜的是我壓根看不出來他是什麼境界的。”
對於查探林河的修為石大虎為自己找了個十分勉強的理由,他與江元辰一樣對林河如今的修為很感興趣。那是一個神奇的人,在同齡的修士還在築基期的時候他就早早的邁入了結丹期,當別人結丹之後他又成為了元嬰期的修士,無論他人怎麼追趕,林河總是要快別人一步。
“怎麼可能!難道你和我一樣從他的身上感覺不到任何的真元波動?”江元辰先是激動的說到,緊接著彷佛想到了什麼似的,強忍著心中的驚訝小聲的問到,在他看來如果這個猜測是真的,決不能讓林河聽著了,雖然以林河如今的腦子可能不瞭解這種情況的嚴重性。
“你猜他散功了?我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後來我也生出了一個猜測,或者沒有想象當中的那麼糟糕,只是他太強大了,強大到連我們也無法窺測他的實力,哪怕是冰山的一角,只要他不願意展現,誰人也無法窺得。”石大虎發覺自己的想法越來越有趣了,比起之前多出了許多大膽的猜測。如果把曾經的石大虎比喻成一個老實的莊稼漢,現在他的思想簡直可以媲美藝術家的天馬行空。
江元辰心中一震,當他的目光再次投向林河面對著他的後背時,忽然覺得這個單純的快樂著的小子變的有些深不可測,似乎真的像石大虎說的那樣強大而神秘了起來。“看來我們始終都只能追隨他的腳步了,原本還想著憑藉著自己的刻苦有朝一日可以完成對他的超越,現在看來老天實在是太眷顧他了,即便受了重傷,當再次出現人們眼前的時候仍舊可以給人意外的驚喜。”
“我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到了事關蜀山存亡的時候我又不得不去拼命,但是有了林河這樣冒尖的小子存在,天塌下來也會先壓著他。”石大虎呵呵笑到,他開始繼承聶雲一的一些特質,只不過在聶雲一的身上那叫做不羈,到了石大虎這則有些變了味,配合他一貫的穩重,這種特殊開始無限接近於悶騷。
痴痴的愣了愣,江元辰想了想也的確是這個道理,雖然熱愛著蜀山這片土地,可以為他付出自己寶貴的生命,但是如果在此之前有人把衝鋒陷陣的活幹了,江元辰絕對不會介意被搶走的功勞。“有人一起為著同一件事努力,即便是累了也不會感到寂寞,是這種感覺嗎?”曾經僅憑一腔熱血捍衛蜀山的江元辰似乎明白了些什麼,似懂非懂的問到。
“是的,在我看來未來能夠支撐起蜀山的並不是洛前輩那高深莫測的修為,而是林河那一顆感染了所有人的赤子之心。”石大虎的眼中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