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的回頭看了一下,發現張副校長沒有跟上來,林河總算鬆了一口氣。“那個小子叫楚風嗎?下回見到他一定要好好的修理他一頓。嗯?怎麼聽到我的名字了?”林河把耳朵貼到了身邊這間教室的牆上,偷聽了起來。
“同學們,你們一定要好好的學習,千萬不要辜負你們父母和我們老師的辛苦栽培。看看那個體育特長生林河,第一天上課就曠課,這是原因?這是我們社會的悲哀啊,這是林河同學的教養問題,挖深一點甚至可以追溯到他的家庭問題,就是因為父母的不加管教,才會導致他這樣的目無紀律!”說話的是一個三十出頭的男老師,長的就挺惆悵的,說話更是惡毒,直接把林河打進了死牢。
“嘭”猛烈的響聲過後,正在教室上課的影象三班的同學們吃驚的看到教室的鐵門被人踹開了,而鐵門的中央已經被踹的變形,上面留下了一個深深的腳印。憋著一股邪火的林河正式登場了!
第一十一章 號外
“知道嗎?前兩天大出風頭的新生林河又鬧出新聞了。把他們的輔導員,從海外留學回來的博士張平平打進醫院了。沒錯,沒錯,我說的都是親眼看到的,那個張平平的牙全給打掉了,滿嘴都是血,也不知道為什麼,林河專門就對張平平的嘴下黑手,那簡直都不能看了。”
幾乎同一時間,在許多不同的地方都在上演著大致相同的事,鳴海大學作為國內首屈一指的大學,他的校風是極為嚴謹的,像這種學生打老師的從來就沒有發生過。林河是首例,相信學校方面馬上就會做出嚴肅的處理。
時間回到出事當天的下午三點半,林河一腳踹開了教室的鐵門,徑直走上了講臺,一把揪過他們班級的輔導員,海歸博士張平平,也是副校長張又章的侄子。林河猛然間的用頭撞擊張平平的頭部,作為一個只知道研究理論的書呆子,只是一下就痛的張平平幾乎暈了過去。
“你,你幹什麼!你怎麼敢毆打老師!再不停手的話我就要報警了!”說話的不是張平平,而是一個戴著厚達數厘米眼睛,讓人看上去就十分不爽的學生。他叫陳安,正是張平平剛剛任命的班長,或許是感覺臭味相投,張平平一眼就認準了這個同樣書呆子打扮的學生。
林河也不廢話,直接伸出了另一隻手抓過陳安的頭髮,又是一個大力的頭撞頭,可憐的陳安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班上有不少的同學在新生報到那天已經見過了林河,自然也清楚林河暴怒的原因,他們才不願意惹禍上身,有熱鬧看還不用跑到太陽底下何樂而不為呢?
“道歉!”林河冷冷的吐出了兩個字。不管在初中或者高中的時候,林河都是出了名的好相處,他不像其他人那樣進了籃球隊就自覺的高人一等,看見比較呆的同學受欺負林河總是會出手製止,為此還和街上的混混們打過不是一次兩次。不過林河的不要命也是出了命的,高一的時候有一次混混敲詐到他的頭上,依林河的性子會給才怪,結果那群混混惱羞成怒對林河又打又罵,其中有一個黃毛嘴裡還不乾不淨的侮辱到了林河家中的長輩。
那一天林河進了醫院,躺了兩個多月才能下床。而那個黃毛從那以後就失去了站立的能力,好在林河屬於正當自衛,年齡也沒有到,檢察機關考慮之後還是對他從寬處理。但當時在場的混混時候仍心有餘悸,全場十幾個的混混,林河就揪著那個黃毛打,別人對他的拳打腳踢他完全不在意,仍由雨點般的拳頭落在身上,就是認準了那個黃毛,直打的那個黃毛痛的失去了意識。
那一次事情之後林河被他的父親嚴厲的教訓了一頓,又被老孃苦口婆心的嘮叨了幾個月,在林河再三保證之後父母才把他放出了門。但熟悉林河的人都知道,如果有人侮辱到林河的家屬,他還是會那麼做。
此刻張平平真百思不得其解眼前這個大塊頭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尤其是他那冷漠的眼神,張平平絕對相信如果不按他說的做他還會繼續的實施暴力。“對不起,對不起,您是哪位?我對不起你。”
所以說張平平是個十足的書呆子,如果他說完對不起後就收口了,或許林河的怒火還不會這麼大,偏偏還要問你是哪位,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就道歉,完全可以看的出他的誠意。“你不知道我是誰嗎?那你又是憑什麼對我的家庭指手劃腳呢?我是不是社會的悲哀好像和你沒什麼關係吧?尤其是我的父母,他們是你能夠議論的嗎!?”
林河最後的一句話幾乎是對著張平平的耳朵喊出來的,接著就是大力的一拳直接砸在了張平平的嘴上。猛的一拳直接把張平平的鼻血都砸了出來,看東西都帶上了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