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馬克佩恩斷定任禾就算在這座索橋上佔領了制高點,也不是什麼長久的計劃,到時候對方從懸索橋上爬下來的時候,就是自己暴起發難的機會!
“我已到達觀察位置,對方在索橋中間,暫時沒有離開的意思,”觀察哨彙報道:“我已經遠遠聽見警車鳴笛的聲音,大約5分鐘抵達。”
“他在瞄準哪裡?”馬克佩恩耳麥裡確認道,如果任禾的注意力被別人引開,自己就有從這個車下面離開的機會。
任禾一直都沒有對這輛車的油箱開槍,說明對方在忌憚無辜路人的生命,這就是自己現在最大的依仗。可如果對方忽然喪心病狂的不在乎其他人性命了呢?自己還是必須先另找掩體才行,他不知道任禾到底有多少耐心。
事實上馬克佩恩想法是對的,任禾之所以沒有對這輛車開槍,正是因為車裡還有3個以上的無辜路人。
觀察哨聽到指示後重新朝任禾看去,一邊觀察一邊說道:“對方的注意力在……fuck!”
砰!又是讓雷鳴都幾乎散落的一聲槍響!
馬克佩恩聽到耳麥裡一聲子彈穿透肉體的聲音,恐怕觀察哨已經不復存在了!
對方竟然在這個夜晚注意到了自己安排在米開外的觀察哨,這還是黑天夜晚!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