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搓啊搓,擠啊擠,吹啊吹的,而是牌到就開,根本不像是個賭徒,但卻總是他贏,也真是奇怪。”
不出千,只靠運氣?財叔不信,因為如果這樣,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贏這麼多。否則如果一個月有一個運氣好的,賭場也根本不用幹了,早都賠光了。
因此財叔在心中已經認定了陳爭出千,只是他出千出的高明,不被人識破罷了。
想了又想,財叔忽然問:“他除了百家樂,還賭過什麼?”
“沒賭過其他了,他進場就玩百家樂,其他的都沒玩過。而且百家樂也才玩了一個小時。”
“這麼說,他想到的出千方法,只能用在百家樂上才對。”財叔不愧是個老江湖:“那就不如讓他換個地方,我就不信他不露餡。就算他不露餡,也要讓他把贏的這些全都吐出來!”
財叔還正說著,忽然看到,攝像頭裡的陳爭也正盯著他看呢。
“財叔,莫非咱們正在說他,他能聽到不成?他……他有特異功能?”馬仔震驚說道。
這怎麼可能?財叔寧肯相信有世界末日,也不相信什麼特異功能。
不過這個人好像的確不簡單,因此財叔臨時改變了注意:“不要換一個賭桌,直接把他請到空置的一間vip包廂裡來,我要親自會一會他!”
“是,財叔。”馬仔答應一聲。
……
而與此同時。在樓下娛樂廳的賭桌上,荷官已經開始準備新一輪的發牌。
陳爭剛剛一把沒有賭,此時也正盯著攝像頭看,旁邊座位上的一名賭客開口說話了:“嘿,小夥,腫麼了腫麼了,你腫麼不下注了?我和你鬥得挺過癮。你上次沒押,我反而覺得玩的不腫麼過癮。來,繼續。你押慫麼我就跟著反著押!”
聽口音聽得出來,有點像山東的方言。
再一看他的穿著,也是和政府官員似地。
“別急嘛。劉處長,我這次壓閒。”陳爭笑了笑道。
雷棟樑和彪哥恍然大悟,要知道,他們這次來賭船,可是有正事要辦的——那就是揪出所有參與這次賭船所有的政府官員,然後曝光出來。…;
可剛剛他們兩個人賭得過癮時,早把這茬給忘光了。
可再看人家陳爭,贏錢的時候也沒忘了幹正事,至少已經打聽出來了一個賭客,是個處長。搞不好,照片都已經拍下來了。
雷棟樑和彪哥還在想著,陳爭已經“咣噹”一聲,將手中那一枚百萬的籌碼,全都扔了下去。買閒。
“唉呀媽呀!”雷棟樑低呼一聲。
他是沒想到陳爭竟然這麼有魄力,一賭就把所有籌碼都扔了下去,根本不考慮後果啊。
這要是輸了,可是一百萬分分鐘就沒有了。
不過籌碼落地,再阻攔也已經來不及,雷棟樑只能在心中感慨。看來賭博這個東西,真不是自己能玩的,要是自己的錢,玩兩手,還不得急出心髒病來啊?
旁邊那名山東官員見陳爭如此氣魄,他也不示弱,同樣拿出一枚百萬籌碼,和陳爭相反,買莊,同時還說:“哈哈,你難道不知道麼?買莊贏得機率比買閒高,已經連續開了四把閒了,這次一定開莊!我也押一百萬,就為了和你一樣,有個看牌權!”
原來大家誰想買什麼都行,但卻只有押莊或者押閒最多的那個人,才有看牌權。
所有賭客,大多數還是跟著陳爭買閒,不過也有少數買莊,很快,買定離手,荷官發牌。
那名山東官員看的是“莊”的牌,第一張,是張a,而陳爭是張j。
百家樂這種玩法,牌不會超過三張,大多數時候,兩章就分出了輸贏,故此第二章牌,顯得至關重要。
因此那名官員開牌的時候,小心謹慎,將紙牌橫過來,用手指壓住牌角的數字,慢慢掀起。
同時一邊對著紙牌吹啊吹,高聲叫道:“三邊!三邊!三邊!”
百家樂規則簡單,到此時,雷棟樑和彪哥都已經看明白了。
陳爭和那名官員下注最多,因此他倆有看牌權,每人發一張、兩張牌,第三張牌酌情而定,最後看加在一起的點數。
j、q、k這種帶有人像的牌和10,都只相當於零點,其他的牌按照牌面點數計算,最接近九點的那一方獲勝。
而在所有牌中,不算花色,只算點數的分佈,j、q、k都沒有邊,a23也沒邊,只是中間有點。
至於4和5,則只有兩邊。6、7、8三邊。
而四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