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原來是你?你來這裡幹什麼?我們可沒請你!”胖子彭總呵斥財叔道:“我們之前說好了,這個包廂我們包了,不許別人進來,難道你沒聽到麼?還不快讓他給我滾出去!”
財叔立時兩難。
敢陳爭。他是沒這個膽量的,也只能得罪包廂內的這些客人。
雖然傳出去對他賭船的聲譽不利,但哪怕退他們點錢,也要將事情擺平。
不過財叔還沒等說話,艾麗忍不住了。在一旁說:“你特麼叫什麼叫?你以為你能上賭船很了不起啊?信不信你再叫,我讓人先把你丟海里去!”
艾麗的恐嚇之詞,這裡是沒人信的,在他們看來,一個女人,能有什麼能耐?
不過皮特楊還是笑了笑。說道:“老彭,何必這樣呢,畢竟來者是客嘛,既然來了,不妨坐下來玩兩手?”
這個皮特楊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奸商,雖然說話客氣,可卻是暗裡藏刀。
他們從昨天上了賭船開始,就在給首長行賄。可沒少出錢,割得肉疼,現在見有陳爭來了,將他拖入賭局,他們四個人,還玩不過陳爭一個?…;
不過陳爭卻搖了搖頭:“沒興趣。”
“怎麼,是沒錢賭吧?沒想到堂堂百草藥業的大老闆,連賭桌都不敢上,這麼沒實力,怎麼能生產出放心藥呢?首長,您說是不是?”彭總抓緊時機,嘲笑了陳爭一番:“陳先生,要不,我借給你一些錢,讓你玩兩手?”
陳爭微笑不語,還是財叔打起了圓場,畢竟他知道,對面這幾個人也一樣來頭不小,和陳爭一樣,他誰也得罪不起。
因此雙方都不發生爭執,等下船了就皆大歡喜了。
“不賭的好,不賭的好,幾位先生不知道,這位陳爭先生十分的高明,而你們都是興趣隨便玩玩,這種程度的,陳爭先生並沒有興趣。”
財叔本是好意,不過彭總和皮特楊都不高興了。
“這麼說,陳爭先生還是個賭術高手呢?嘖嘖嘖。”彭總明顯不信。
“要不你賭兩手,好像昨天晚上一樣,把錢贏光?”艾麗低聲問。
不過陳爭卻搖了搖頭。
這些人,不像是財叔,本質上是個賭徒,他們是生意人,和自己賭,也不會賭得太大,更不會一時衝動,將身家性命放上來賭。
更何況他們本來就快要玩完了,身敗名裂,從賭桌上贏他們那點錢,也沒什麼意思。
陳爭只是想來認識認識楊博望,看看他的面相,做到知己知彼,隨後就走。
還正當陳爭想著,說什麼離開的時候,那位首長忽然說話了。
“陳爭是吧?年紀輕輕,也算是有點本事,我之前聽他們說,你還會功夫?”那位首長如同上位者,盛氣凌人。
“有點功夫。”陳爭點了點頭。
“那就好,不賭也很好嘛,不過我手下這名不成器的警衛員,聽說你有功夫,還拍了電影,十分的不服,想要和你切磋一下,如果他功夫好,讓你看得過眼,你也帶他進一進電影圈,如何?”
這名首長很顯然是和皮特楊他們狼狽為奸。而且之前早聽了陳爭一肚子的壞話。既然見到了,總要站在他的對立面上,否則怎麼對得起皮特楊和彭總給他的那麼多好處?
陳爭微笑不語,果不其然,既然叫做警衛員,這個保鏢還真是一名軍人。
而這個首長的真實身份,看來也的確不小。
但陳爭卻絲毫不怕:“比試?在這裡?”
“當然不是,這裡是賭場,不適合。”那位首長想了想:“昨天剛上船時,我發現船尾甲板上海景不錯。而且海風習習,很有味道,不如就在甲板上吧。”
說罷,又低頭一看錶:“哎呦,都快到吃午飯的時間,不如那就下午吧,下午兩點甲板間,也讓我開開眼界。怎麼樣?”
陳爭還沒說話,那個彭總插言道:“怎麼,你不會是不敢吧?”
“那好,就下午兩點,我們甲板見。”陳爭點頭答應,又對艾麗說:“該吃午飯了。我們也先走吧,不打擾他們玩牌的興致了。”
說罷轉身離開,財叔也跟著屁顛屁顛走了出去。
等陳爭走了之後,楊博望沉吟文:“首長,我聽說陳爭的功夫不弱。您這位警衛兵……”
楊博望是想說陳爭可有很神奇的戰績。
這些戰績,首長並不知道,他的警衛兵也並不知道,不過首長還是搖了搖頭:“不要緊,我的這名警衛兵,可不是一般的伸手。練的家傳